洛川一听余果生病了,便火急火燎地赶往了医院。
怕果妈他们担心,他并未将余果生病一事告知他们。
洛川本以为余果是单纯的生病,到了医院才知事实真相远比他想的还要恶劣。
医院内,余果正趟在输液室里输液。
赵锦芸则守在她身旁,不停地给发小发信息吐槽军训教官勾结女学生一事。
发小称她明明有能力换个教官,偏要去受那个罪,何苦呢?
赵锦芸不愿妥协,一旦她联系家里,她爸妈肯定想法设法把她弄回B市。
她好不容易离开B市,不想再回去。
可看着病床上昏迷的余果,赵锦芸内心五味杂陈。
一边是摆脱桎梏的自由,一边是相识恨晚的友情。
她该作何选择?
正当她陷入两难之际,洛川从外推门而入。
输液室里不止余果一个病人,赵锦芸以为是换药的护士,也就没有理会。
当脚步声渐行渐近时,赵锦芸猛地回过头。
只见一个长相英俊二十来岁的男人,迈着焦急的步伐朝她们走来。
赵锦芸脑海里突然有什么一闪而过,但她没有抓住。
赵锦芸下意识地站在余果病床前,遮挡住了男人的视线。
男人率先开口道:“你好!你是果果同学吧?我是洛川。”
“洛川?你是果果高中老师吧?”赵锦芸这才想起眼前这人是谁。
她之前在网上看到过他的照片。
“果果,她怎么样了?”洛川歪头神色紧张地看向了病床上的余果。
既然他们是熟人,那她就不用防备了。
赵锦芸往旁边挪了一下身子,说:“输了液,现在烧退了不少。”
洛川走到病床前,非常自然地弯腰伸手摸起了余果的额头。
“嗯,还有点烧。赵同学,果果怎么会无故发烧呢?”
“这?”
赵锦芸一时有点难以启齿,不知从何说起。
“赵同学,我和果果一家相识多年。你有话直说,不必忌讳。”
洛川感觉果果生病一事不简单,眼前这位同学一定是知情者。
她出于尊重,不愿轻易把果果的隐私告知陌生人。
她是一个可靠的人。
洛川说罢,赵锦芸便毫无顾虑地把这几天所发生的一切事告知了他。
哪件事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