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中一喜,皇上还是心里惦记自家主子,这不中秋夜还是还陪主子了吗?灼若快步走到两人跟前,屈膝行礼道:“参见皇上。”眼睛不经意扫到楚嫣然裙角的血迹,也不过皇上叫起,慌忙蹲下查看那块裙角,急切问道:“主子哪里受伤了?怎么还沾染上血痕了?”
楚嫣然看她着急的样子连忙解释道:“灼若你不要着急,这不是我的血,我也没有受伤,你先进屋给皇上把茶沏好。”
灼若这才意识到因为自己的紧张而失了礼仪,复又向楚离歌行礼:“奴婢失仪,望皇上恕罪。”
“行了,起吧,你也是紧张你们昭仪。”楚离歌看出灼若是真的紧张楚嫣然,也不在意她的失仪。
楚嫣然进了房间就褪下那层沾了血迹的外衣,也不在意楚离歌也在房间就自行更衣。楚离歌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的背影,舔了口下唇,悄然走到她身边,拽掉她要往身上穿的衣服,扳过她的身子,便道:“还穿它干什么?反正也是要脱的。”不给她反应的机会就横抱上床,自己也压了上去。
两个人如久旱逢甘霖一般纠缠不休,没一会屋内就传出两个人娇喘低吟的声音。
福安站在寝殿外抬头看着夜空,满月升起,一片宁静随着银雾般的月光洒在大地上把大地,照得纤云馆都像镀上了一层水银似的。轻声道:“这天要变了。”
低下头正好看到齐晟那着急着慌的身影,福安忍不住为他叫苦,上前走了几步,拱手道:“齐太医还是回吧,皇上已经安歇了。”
齐晟挑起眉头,满脸疑问,不是皇上召他来为昭仪诊脉吗?怎么这会就安歇了。他仔细一听,房间内传来隐隐的**声,登时脸红,磕磕巴巴的说道:“那微臣就先告退了。”
福安看着他这幅落荒而逃的样子呵呵笑出声来,这个齐太医倒有趣。
屋内的两个人丝毫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抵死缠绵。楚离歌细细密密的吻在身上的女人胸前落下,他紧搂着她的腰,让两个人更加亲密更加舒爽。夜越来越深,但两个人却依然没有停止的意思。直到外面的天色渐渐发亮,两个人才结束这长时间的鱼水之欢沉沉相拥睡去。
第二天一早,楚嫣然迷迷糊糊从睡梦中醒来,看了眼身边的人。男人仍在睡梦中只是眉头有些微蹙,她轻轻用手抚平他的眉心又支起上身在上面轻轻一吻。她注视着这个男人,轻轻自语:“楚离歌,我喜欢你。”喜欢就是喜欢,楚嫣然从不控制自己的心。虽不明白这个男人哪里好,又自私又霸道,还有好多女人,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