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闹得越大,越显得他愚蠢至极。”
“再说了,百两官银,他一个月俸禄才多少,散尽家财做无用功,都不用我们出手,他就自己冻死街头了。”
“大人说的是,但这厮如此嚣张实在有辱大人名声,要不让我...”
还没等马瑞川说完,王洋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要做什么随你,小事而已。”
马瑞川没有再说什么,正准备退出去,王洋又突然叫住了他。
“等一下,荷花姑娘那边谈得如何?她还是不愿意从了我吗。”
马瑞川犹豫了一下。
“直接说就行了。”
“荷花姑娘说她能养活自己,还让大人滚。”
王洋仍然在翻着书,并没有生气。
“要不要用些特殊手段。”
马瑞川小心问道。
“这女人胆子倒是不小,有几分姿色罢了,也不用管了,蔡党的人也在盯着我们,这个时候不能给他们送去把柄,换一个吧。”
马瑞川抱拳,“是,这就去办。”
与此同时,另一边。
林云正站在茶馆慷慨演讲,这半旬时间他向严守余请了假。
他要在内城把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给王洋送去自己已经江郎才尽的信号。
“事情就是这样,各位父老乡亲,今日若无人敢于发言,他日亦无人为你们摇旗呐喊!”
“好!”
随着演讲的结束,台下爆发出响亮的掌声,他可是雇了不少水军。
在水军的带动下,一些普通群众也跟着鼓起了掌。
紧接着,林云又朝着台下撒了一大把碎银和铜币。
“今日散财,只愿求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