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边缘,连忙跳将出来,打起了圆场。
“狗…”
于秀娥杏眼一竖便要开口喝骂,却是腰间又被沈轩掐了一下,要说出口的话戛然而止。心中有些恼怒。
这个登徒子又趁机占我便宜,掐哪里不好,偏要掐腰。
可是碍于现场有两个更让她厌恶的家伙,实在不好发作。
“等回去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于秀娥心中恶狠狠地发誓。
顾贤亭也不想跟这个有些混不吝的女土匪继续口舌之争了,决意将情况搬回正途,看向刘秉忠假意问道。
“刘曹市,军需辎重一直都是有你负责,刚刚于将军声称拨给武德营的辎重仅有实际数目的三成,可有此事?”
“大人!卑职冤枉啊!”
刘秉忠闻言顿时面色大变,哀呼一声便跪倒在顾贤亭面前。
大虞不兴跪礼,除了一些特别的重大场合如祭天、祭祖等以外。
每三日一次的朝会上,文武百官对皇帝也不过是行半身礼,御书房召见时,甚至只是微微躬身即可。
大虞军中则更是如此,男儿膝下有黄金,被每一位军人牢牢记在心中。
而刘秉忠此刻这一跪,配合着悲切的语调,顿时便显得怨气冲霄,让人为之动容。
“大人明鉴,武德营乃是闫总兵亲自下令要妥善安排的,卑职接到文书后,生怕手下的儿郎们恶习难改,便亲自监督,从出仓到运送,还有验点、核对、画押至最后入库,卑职全程都是一点不落的跟着。卑职敢以性命起誓,拨给武德营的辎重,绝无半点克扣,否则不得好死!”
啧啧!真下血本啊,这种话都敢说。
沈轩闻言忍不住嘴角撇了一下,同时不忘掐一把于秀娥盈盈一握的腰肢,将于秀娥差点忍不住开喷的话生生的掐了回去。
待刘秉忠满面委屈悲愤的陈述完冤屈,顾贤亭做出沉吟状,手指轻轻敲击着案面。
瞟了仍是一脸冷色的于秀娥,见她没有讲话的意思,便沉声说道。
“于将军乃是闫总兵奏请朝廷,陛下御笔亲赐的武德营指挥使,难道还会随口污蔑你一个小小的军需曹事。你既说自己是冤屈的,那便拿出切实的证据来,否则今日本官便要为于将军、为武德营的众将士讨还一个公道。”
说罢,顾贤亭不着痕迹的瞟了于秀娥一眼,他对于自己的这番表态十分满意,想来姓于的婆娘应该会感激涕零吧。
果然,于秀娥原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