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逃脱,而后消失无踪。等闫罗生再次得到默军的消息时,往往便是某一座卫所被凿穿,士卒损失惨重的战报。
二十多天的时间,闫罗生仅仅取得斩杀七百余默军的战果。
如此丧气的战报传来,怎能让景隆帝不暴怒如雷。
大约过了两刻钟后,御书房的门被打开,六名身着绯紫袍服的老者阴沉着脸走了出来。
魏广季适时的结束了神游,领着沈守缺和沈轩朝御书房内走去。
“小师弟且先去参见陛下,为兄有事要办。”
沈守缺拍了拍沈轩的肩膀后,便朝着迎面而来的王焕之走去。
“首辅大人、大都督可否借一步说话。”
王焕之和张乐潮见到沈守缺,本就阴沉的脸色更是雪上加霜。
“没空!”
张乐潮冷声说道,脚步加快欲要绕过拦路的沈守缺。
“国师难道还要将我等当猴耍吗!”
一向以温文尔雅面目示人的王焕之这次也难得的发起了脾气。
其实也不怪二位大佬生气,之前景隆帝和沈守缺将小青山这个烂摊子甩给内阁处理,众位大佬挠穿头皮,商议了数日,拿出一套自认为既能保住朝廷颜面,又能让四大宗门勉强接受的方案来。
承到御案之上,景隆帝御览之后便没有了下文。
结果后来沈轩死而复生回到虞都,在永宁门下又死了一次,然后在养心殿内再一次上演死而复生的戏码。
沈守缺抛开内阁和礼部,独自一人与云天宗和霸刀山打擂台。
虽然最后的结果是朝廷占到了便宜,可王焕之、张乐潮等一干参与制定方案的大佬们,心里却不是个滋味。
哦!合着是耍着俺们玩呢!
看着沈轩在魏广季的引领下进入御书房,其余几位跟着王焕之出来的内阁大学士也极为识趣的先行离开。
沈守缺这才拉住王焕之与张乐潮的衣袖,将二人拉到僻静的角落处,陪着笑解释道。
“二位老哥莫要生气,守缺也是有苦衷的。”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张乐潮吹胡子瞪眼睛的说道。
王焕之却是抱怨过后心中的郁结之气消散了不少,而且这些时日他也曾在空暇之余有过猜想。凭他对沈守缺和陛下的了解,应不会做无用之举,只是这其中到底含有何种深意,一直没有想出个头绪来。
如今沈守缺自动送上门来,又是放低了身段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