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啊,你没听到这人是姓沈的吗?”
“爷爷管他姓甚名谁,敢在你张爷面前耍威风,非打得他满地找牙!”
“你是嚣张的张,那人可是沈守缺的沈啊!”
“额…有些困了,回屋补一觉。”
“切!”
山谷西侧有一座露天的操场,面积比武德营院子里的那个要大上数倍。
操场的东南角矗立着几十根粗大的木桩,一名黑衣黑裤黑靴,黑布蒙眼的青年此刻正手持三尺青锋,疾步游走在木桩林中。
黑衣青年不时挥动手中青锋对身旁或面前的木桩做出刺击的动作,而后便会从青锋剑身射出数十柄细小的飞剑,好似雨点一般,密集准确的刺入木桩上画着的一个红点。
哚哚哚哚…
一连串密集的响声过后,数十柄飞剑穿透粗重的木桩,从另一侧绕飞而回,重新融入青锋剑身。
哚哚哚哚…哚哚哚哚…
黑衣青年虽是蒙着眼睛,却仍旧能够巧妙准确的避开每一根木桩,同时操控细小的飞剑将木桩上的红心刺穿。
青年身形闪烁好似蝴蝶一般在木桩之中飞舞,转瞬之间,仅余最后一根矗立在他面前的木桩上的红心尚未穿透。
青年手中青锋再次隔空刺出,数十柄细小飞剑刚刚跃出剑身,便听到天空之中传来雷鸣般的吼声。
“任何人不得靠近院落三十丈范围之内,否则休怪沈某辣手无情…情…情…情情情…”
黑衣青年面色骤然变冷,身体微微一僵,原本圆润无隙动作顿时迟滞了些许。数十柄细小飞剑擦着木桩的边缘飞掠而过。
这一剑竟是刺空了!
黑衣青年收起青锋,站直身形,数十柄细小飞剑也尽数回归剑身。
他伸手去下蒙住双目的黑布,锐利冷酷的目光望向声音来处。
“沈平常!真的是你吗?呵呵!终于等到你了!”
话音刚落,黑衣青年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原地。
十多个铁锅的开水一次仅能注满四个浴桶,而烧一次开水需要大概一炷香的时间。沈轩担心水温降低会影响材料效果,因此便将众好汉们分成二十组,分批次进行。
李常春和朱平这两个仅存的队长级干部,便荣幸的成为第一批入浴者。
四位好汉仅穿着渎裤,露出浑身黝黑铮亮闪着油光的腱子肉站在浴桶边,神情有些犹豫和挣扎。
好汉们不是胆小之辈,若说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