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不绝。
“都是一群好兵啊!哈哈哈!”
黎勇扫视正在用心砍人的军士们感叹道。
“你他娘滴给老子留两个!”
黎勇突然飞起一脚将一名军士踹倒,这帮牲口们下手太快了,一个愣神的功夫又砍翻了二十多人,在这么下去自己岂不是没得砍了。
赌坊的打手们被吓疯了,眼看着血都要淌满整个院子了,连忙扔下手中的刀剑棍棒,一个个跪倒在地连连磕头求饶。
“军爷饶命啊!小得就是来赌两把试试手气,没干啥作奸犯科的勾当啊!”
一名赌客哭喊道。
“小…小人就是看场子的,也啥都没干啊!”
“我也是…我也是!”
四五十号人跪地求饶,乱七八糟的陈诉自己是有多么的无辜。
黎勇这人虽然悍勇嗜杀,可在战场上降者不杀的规矩还是记得的。此处虽然不是战场,但规矩同样适用。
没有反抗的人犯的生死,只能由陛下决定。
“娘滴!一群孬种!”
意犹未尽的黎勇一口吐沫吐在距离最近的打手脸上,愤愤的骂道。
既然无人可杀,那就都带回北衙去吧。
黎勇这边正要吩咐手下,便听到身后有呵斥声传来。
“什么人?再踏前一步格杀勿论!”
哎呦!还有不怕死的。
黎勇一听顿时来了兴致,握紧钢刀扭身去看,便见到两名负责把守赌坊大门的军士,正用刀逼住一名白衣书生。
“在下君子会张之良,奉沈平常佥事之邀,前来协助各位。”
“他娘滴!老子办事啥时要一个腐儒指手画…”
黎勇平生最烦的就是只会逞口舌之利的穷酸书生,见到张之良的装扮后,便厌恶的奚落道。
可没等他说完,一柄飞剑却是抵在了他的眉心处。
再看张之良,脸上依旧是温文尔雅的笑容,可目光之中却是带上了一抹暴戾。
黎勇这厮勇则勇矣,可却是不笨,不然也混不到飞鱼卫千户官的位置。
见到飞剑的一刹那,就已经猜到这名白衣书生的身份了。
陛下设立靖平司一事在飞鱼卫中早已不是秘密,虽然这书生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什么君子会,但黎勇心中早已认定,这人必定是靖平司的修士。
自家新上任的佥事好像也是靖平司的人吧,昨日看到的邸报好像是这么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