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吸溜一口凉茶后说道。
“大人啊!咱们飞鱼卫是陛下亲军不假,监察百官也是职责之内,可您老昨夜刚把京都闹了个底朝天,今天又一下子得罪了皇亲、勋戚和实权军方,卑职实在是…实在是顶不住啊!”
“怕个鸟蛋!这不是有我顶着呢吗,今晚我就在你北衙住下了,有来找事的尽管带到本官面前来。”
“大…”
“大什么大!我知道我很大,不用你一再提醒,又不是小娘子,本官大不大的与你何干!赶紧干活去!”
沈轩没好气的把愁眉苦脸的余习琼赶了出去。
飞鱼卫北衙的校场上,鞭打声、惨叫声此起彼伏,毕竟昨夜抓了太多的人,估摸这种情况有可能要持续到明天中午。
凡是在校场上直接审讯的都只是一些小角色,重要的犯人此刻都在地下的昭狱内,享受刑讯专家的特殊招待。
飞鱼卫这边热闹非凡,京都里有几处地方也不消停。
几辆马车从不同的府邸出来,朝着同一个地点而去。
皇宫御书房内,景隆帝和沈守缺看完了手中的条子后,相视一笑。
“如何?”
沈守缺道。
“果然不住你所料,你那个小师弟还真是…啧啧!”
景隆帝想了一下,发现竟是没有具体的词汇能准确的形容沈轩这个人和他所做的这些事。
说他莽撞吧,还知道不动京兆府和五城兵马司。
说他谨慎吧,却是连勇武候刘耀光的儿子都敢扣押。
景隆帝摇头苦笑,提笔在条子后面写下几个字,喊来守在门外的洪钟,将条子交给他。
陆锦玄抬头瞧了一眼天上的朗月,估摸着差不多快到亥时了。
啪嗒!
一颗小石块从围墙里扔了出来,正好落在陆锦玄的脚下。
陆锦玄左右瞅了瞅四下无人,连忙捡起石块塞入怀中,匆匆离去。
待远离宫墙后,才寻了一个角落取出石块,拔开包裹石块的纸条,借着月光仔细观瞧。
纸条的正面是陆锦玄自己的字迹,没必要细看。
将纸条翻个面,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小字。
随他折腾!
陆锦玄撇了撇嘴,将纸条塞进嘴里吞咽进肚,而后抛玩着石块,哼着小曲朝北衙所在的方向走去。
“哎呦!大人吃着呢!”
陆锦玄探头朝厅堂内一瞧,见沈轩正大马金刀的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