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无奈之下,又赶紧跑回四合院准备劝说李永亘。
不料,回到院子,他才知道,竟然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听说李永亘给了媒婆十块钱,阎埠贵心痛得无法呼吸,这可是他近半个月的工资,就这样眼睁睁地没了。
更加让阎埠贵无法接受的是,李永亘相中的那个姑娘,居然是正准备要跟阎解成相亲的于莉。
这样,他们家等于人财两空,钱没赚到,媳妇也没了。
吃这么大一个亏,阎埠贵哪会善罢甘休?
本来他想带领一家人对李永亘口诛笔伐,不过阎解成和阎解放帮李永亘做过小工,不好意思翻脸不认人,阎解旷和阎解娣胆子较小,只敢跟在阎埠贵身后,不敢说话。
他们害怕李永亘,连一大爷、聋老太太、二大爷都讨不到任何好处,何况是他们?
更让人害怕的是,贾张氏、棒梗、傻柱去招惹李永亘,都被抓走了。
“啥?”
李永亘脚下一顿:“什么事?”
他隐隐猜到一点,于莉说过,有人给她介绍了阎解成,不过没答应,也没有拒绝,更没见面。
其实,这个年代,条件很好的未婚男女,通常都有不少人介绍对象,到底谁能成,就看本事,也看运气。
阎埠贵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数落李永亘的各种不是。
诸如脚踏两只船,抢人媳妇,破坏邻里之间的团结等……
总之,就是李永亘十恶不赦,罪恶滔天,对阎家造成了巨大的伤害以及重大损失,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必须赔偿他们家全部损失。
很快,院子里还没有睡觉的人听到动静,一个个地都跑出来看热闹。
“你要这么觉得,就去报警,没人拦着!”
李永亘冷冷的道:“想讹钱,想疯了吧!”
说着,他伸手推开了阎埠贵,推着自行车朝里面走去。
阎埠贵听到这话,愣在那里,一时之间茫然不知所措。
他好歹是个老师,基本素质,还是有的。
况且,四合院的人都知道李永亘不好惹。
看着李永亘走远,看热闹的人纷纷散去。
阎埠贵一家也只能无功而返,回到家里。
阎解成忍不住抱怨:“我都说了不要去,只是在说亲,又没有相亲,人家看上他,也没有错,你现在在院里这么闹腾,好处没捞到,搞得我一点面子都没有。”
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