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道:“那本王教阿寻写?”看她点头后,走到她身侧握住她的手写下:白露既下百草兮,奄离披此梧楸。去白日之昭昭兮,袭长夜之悠悠。离芳蔼之方壮兮,余萎约而悲愁。秋既先戒以白露兮,冬又申之以严霜。
陆玉芝感受着他写字的笔画走势,才发现自己平时写字的走势和他的大相径庭,难怪写不出想要的那种恣意的感觉。遂和他说,让他教教自己。
梁王听她这么说,心中亦是欢喜,握着她的手继续写,并且和她说自己的心得。说她主要是短时间要学的东西太多了,都是急于求成导致的。
待写满一张纸,陆玉芝拿起来看:“你的名字不会就是出自这首诗吧?”看他颔首,自己仔细阅读,“我说两句话你不会生气吧?”
梁王想了想道:“你说吧。”
陆玉芝道:“看这首诗,感觉太后也曾难过伤心过。”
梁王不解,道:“应该不会吧,本王认知里,父皇和母后伉俪情深,纵有别扭也和你我一样闹两天就好了,不可能到那伤心那一步。”
陆玉芝用笔画着圈道:“指不定是你父皇迷上了哪个新入宫的貌美妃子,惹得你母后伤心了,才抄写了这首诗,然后你父皇看出了诗中的悲伤才回心转意,夫妻和好然后就老来得你了。”
梁王看她说的绘声绘色的,忍俊不禁笑道:“阿寻你这小脑袋瓜想得真多,本王也不曾听母后说过也不清楚。”
陆玉芝说道:“哼,指不定就是呢!”看着他拿着笔又写下几句诗。陆玉芝支颐着问他:“我发现你总是跑来我这儿,一待就是好久,你都不用去忙的吗?”
梁王笑言:“这政务就像那雨天的雨点一样多,忙是永远忙不完的。要紧的本王都看过了,旁的都分下去让属下去做了。”
陆玉芝哭笑不得的说:“你的属下真是遭罪了,人在家中坐飞来横祸的。”
梁王道:“话不是这么说的。本王帮衬皇兄,属下帮衬本王,都是一样的道理。”同样笔下写好了几句诗。
陆玉芝复看,道:“嗯!好,潇洒飘逸!”
梁王放下笔,像个委屈的孩子一样看着她:“阿寻就这么敷衍啊?舍不得多夸几句的?”
陆玉芝站起来,用手给他嘴角往上提:“我是说真的,笑一个。”
他看着陆玉芝站了起来,顺手把她的板凳拉过来自己坐,语气不开心道:“本王又不是卖笑的。”
陆玉芝看到自己板凳被抢了,忙拉他起来,他却不肯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