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先生,你回来了?”刚刚进入明镜司的大门,段明便遇上了刘志。
“嗯。”段明沉声道:“刘大人,现在情况怎么样?孙仵作……”
“孙仵作……已经安顿好了。”刘志微微一顿,拳头紧握:“该死的,我一定要将那个混蛋千刀万剐!”
“之前你昏迷的时候,我们已经将大半的麟阳城彻查了一遍,更是把所有的屠夫全都调查一边。”刘志对着段明竖起了大拇指:“段先生真是料事如神,我们在城南找到了您说的那个屠夫,身高、体重全都吻合。只是可惜,对方似乎得到了消息,提前逃跑了。”
“跑了?”段明双眼微微眯起:“没有死就好。”
“没错,放心,段先生。”刘志说道:“大人已经发函下去,整个麟阳城附近村镇城池、关口关隘皆严设岗哨,那个人绝对逃不掉!”
“嗯。”段明点了点头:“老刑现在在哪里?”
“正在他的房间。”刘志回答。
“好,我先去找他。”段明随后便直奔刑千秋的房间而去。
而此刻,刑千秋正在房间中翻看查看的笔录,试图从中找到线索。
当他看到段明走进来,急忙站了起来:“段先生,你的伤可好些?怎么不多休息一下?”
“已经没有大碍了。”段明抱了抱拳,然后问道:“老刑,你之前派人查船支的时候,什么发现都没有?”
“全无发现。”刑千秋叹了口气:“段先生,你还有伤在身,坐下说话。”
“河神祭祀,任何船只入水皆有记录,怎么可能全都没有。”段明找了一个位置坐下,疑惑的看向刑千秋。
“那日虽有数艘官船入水,但是要不便是在案件发生之后,要不便是运送的粮食、盐块,并无冰块之类的船支。”刑千秋回答道。
“干冰不易保存,定然不是先行布置的。”段明闭目沉思,手掌轻轻抚摸身旁的桌子:“就算是于老五听到的那艘船借着大雾直接离开,早先也必然有运送干冰的船支率先布置,而且时间不会太早。那如果是不在册上登记的船支呢?”
“不可能。”刑千秋摇了摇头:“若是平日里倒还可能,可是河神祭祀事关重大,每年官府都会派人细细盘寻,根本不可能有所遗漏。”
“呵呵,难不成那艘船还能隐形不成?”段明突然眼睛一亮:“不对,或许对方的确就可以隐形呢?”
“段先生还是不要说笑了。”刑千秋摇了摇头:“世间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