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之心,妄想篡朝对朕取而代之,此其罪五。”
“当中哪一条,不是弥天大罪,朕想着京中事杂,不便此时处置,方才让人严加看守禁足,没有下到天牢。”
“天理昭昭,宁王做下如此人神共愤之事,太后居然还有心为他遮掩,想以皇家颜面为借口,让宁王脱罪?”
“天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朕如何容得如此大奸大恶的皇族,苟活于世?”
太后捂着嘴哭泣,泪流满面,说道:“是哀家没有把他教好,但是我和先帝就这么一点骨血,他总是你的亲弟弟,先帝最怕就是骨肉相残,你总要留他一条性命,不然我去黄泉底下,怎么见你父皇。”
太后向来故意闭目塞听,对宁王的恶行不闻不问,反而多加庇护。
她此刻的服软,不是真的对楚爻的话心服口服,而是知道眼前这个少年君王,完全有顷刻之间结果她性命的能力,她若还是色厉内荏的胡搅蛮缠,那么地上的手炉就是她的下场。
“很好,请太后回宫就拟诏书,盖了玉印,撤帘还政,朕可饶宁王不死。”
“让哀家放弃参政的权利,你这是想要逼宫?”太后没想到楚爻竟然如此杀伐果断,直接就要夺权。
“是。”
“楚爻!”太后咬牙切齿,“你好大的胆子,虎符还在我手里,御林军也只听我号令,你手边不过只有一个苏砚群,最不济哀家和你同归于尽,你死后,能登上皇位的照样是我的辞儿!”
“你终于承认了。从头到尾,这个皇位你都只想给那个猪狗不如的宁王留着,别的人就是被敲骨吸髓也在所不惜,即使是你的亲哥哥勤国公,也不过是你手里的棋子。”
“是又如何?”太后气得胸口起伏,索性撕破脸的大骂:“你长得和那个姓李的小贱人一模一样,凭什么她就比哀家先生儿子?凭什么她的儿子比我的辞儿好看,一生下来就被立为储君,哀家只恨自己心软,没有早几年就把你毒死,才养虎为患到了现在!”
楚爻手指一弹,将一枚蛊毒硬生生弹入她的咽喉,说道:
“刘嫦,这是七日蛊,服下后,如果没有解药,七日之内会肠穿肚烂而亡。”
少年君王眉宇间蕴含着杀气,淡淡说道:“你即使死了,继承大统的依然是朕。是体面的活下来,还是形状可怖的死,你自己选择。”
太后惊诧莫名,赶紧用双手去扣自己的咽喉,翻江倒海的吐了起来。
楚爻推开车门,发现銮驾已经行至皇宫大内,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