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些泄气话干嘛,就安宁那成绩,我觉得肯定能考上。”
季建国的话,引来了杨兰的白眼:“我先警告你,你一天到晚别给我到处嚷嚷,要是到时候没考上,我就唯你是问。”
“得得得,我不说了可以吧,大丫,之前那些粮食都记录在本子上了,你看怎么给钱?”
别看都是一个村儿的,但是,这收上来的粮食,那也是参差不齐,季安宁其实也无所谓,反正丢进空间放个把小时,颗颗就变得饱满,再也不会有歪瓜裂枣。
不过呢,对于村里人自己而言,大底什么价格他们心里也有数的。
为了让大家都能过个开心年,季安宁也不想去计较那一分两分的,粗粮直接按照五毛钱的价格太他们结算,瓜子核桃这些也是按照精品来结算,有的人想换衣服,季安宁那也是价格算到最低。
“安宁呀,婶子知道你已经让价了,不可能让你再吃亏,这棉衣少说也得三十好几,我之前不是给了十斤红豆,还有五斤黄豆嘛,我待会儿给你再拿些我自己晒的香菇和木耳过来,你看成不?”
听到季安宁同意给自家换棉衣的时候,胡海燕连连摆手。原本她也只是试探性地问问,哪知道竟然真的成了。
“田家的,你这是不是傻,安宁都同意给你换了,你还要上赶着给人,你要是觉得多了没地儿放,给我家也可以。”
“大家都不容易,哪能什么便宜都占?”胡海燕对着对方笑了笑,然后看向季安宁:“安宁呀,你就给婶子算算,差多少我让我家那小子去给你拎过来。”
“那就谢谢表婶了。”
季安宁将一件男士棉衣给了对方,然后还附送了一双袖套给对方。
村里有的要钱,有的要衣服,季安宁都一一给对方计算。
就算是不赚钱,还是有的人不满意。
“季安宁,你什么意思,她胡海燕就那点东西,都能换一件棉衣,凭什么我不可以?”
说话的就是村里最有名的无赖李大川,跟她家奶是一个姓。
“表叔,我没啥意思,您就五斤绿豆,就想跟我换一件棉衣,要不我拿五斤绿豆跟您换一件棉衣,您看行不?”
“你这是看不起我,凭什么她胡海燕就可以我就不可以?”
“我当年摔进水库,如果不是表叔拉我起来,我命都没了,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当年您还说了句,反正是女娃子死就死嘛。”
“我本来就没说错,难道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