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自私自利,一切只顾自己,人家为他付出再多,反而被认为是理所当然的,甚至要求所谓绝对平等地对待。甚至为他的一时所想,让他人以至社会为他付出代价。
当然也有如屈香火,不为所动,依然败家:“实话实说,进入枯水期,开发区要养活二百头猪,将付出较大的代价。第一、可能需要从净水区引一些必要的养殖水过来,这又将是一笔大投资。第二、这笔大投资,无非是为了保证村人们的生活水平尽可能地不下降。第三、这次的引水活动,就不再像当年那样向山谷底的各家各户供应了。”
有人又叫起来了:“如果你们不让村人供应,我们就不让你们从我们的溪段过!”
董兴发一听就火冒三丈,抢过老大的话筒,马上就回怼过去:“那我们从现在开始:1所有的开发区项目都对他家断供,2解除开发区与你家的所有合作,3不再与你家有任何来往,4见着你家的人和地我们就绕着走、有经过你们家土地的项目全部拆除,5把你家保存在开发区的工分和数字钱全部化成物资或者现金全部返还,从此断绝一切关系。6与你们家有来往的人也全部按照上面方法处理。”
天哪,整个会场的气氛一下子就僵住了,所有的村人都不知如何是好,互相看来看去,最后都望向大嘴婆。
谁知,大嘴婆忽然冒出一句更可怕的话语:“谁反对开发区,大家就一起孤立他。”
于是,全村人一下子就冷眼以对地望向那个闹意见的人。
那人一见这桶子村前所未有的气势,一下子就紧张得呆了,嘴里却喃喃自语地说:“又不是我自己要这样做的。”
这句话被大家一传,就传到了大嘴婆的耳里,大嘴婆一下子就怒叫起来:“那到底是谁叫你这样做的?谁呀?谁呀?”
“老婆老婆,你那么的粗鲁干什么?”直筒子顾承马上拉着大嘴婆的衣角说。
大嘴婆愤怒地大声说:“他在破坏我们村人们的正常生活!他在阻止屈恶霸败家!……天哪,这个背后指使人难道是……”大嘴婆脑中灵感一闪,想到了某人了,居然不说话,在全场里面找人起来。
谁知,坐在会场后面的安建义,忽然怕被大嘴婆看到似地,而把头低到下下面去。
那个说气话的村人的目光也随着大嘴婆的寻找,而不由自主地停留在安建义的方向。大嘴婆的目光也最终找到了安建义,村人们循着大嘴婆的目光,也都望向了安建义。
谢云蔚马上就警觉起来了,回想起老公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