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去哪里了吗?”
谷雨柔声说,“回花城,过年的时候去帝都。”
夏舒芒点点头,没再说话。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谷雨的芒果汁也喝完了大半,她道,“你为什么要叫夏舒芒?”
他弯了弯嘴角,似笑非笑着解释,“我是农历芒种那天生的,我妈喜欢这个,就这样叫了。”
谷雨笑道,“我也是,我是谷雨那天生的,我爸他说正好占了姓氏的理。”
夏舒芒沙哑着嗓子,道,“嗯,很好听。”
他没有恭维,从第一次查到谷雨这个名字的时候,他就觉得熟悉。
小时候跟着夏爷爷在胡同住过一段时间,老一辈人信农历,夏舒芒也跟着学了不少。
谷雨说完后,心里默然有些凄凉,她一个人独处的时间多一些,上了大学后几乎日日和李香呆在一起,忽然身边的人都走了,她心里顿时空落落的。
这已经是今天第二次提到谷加索了。
谷加索对谷雨不算太好,他甚至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每天除了画画就是画画,有时为了脑海里的一点灵感呆在屋子里一呆就是一整天,谷雨为此饿过不少次肚子。
后来谷雨也不指望他能每日三餐按时做饭,她那会吃的最多的饭就是泡面。
夏天的时候不想吃泡面,邻居家有一片西瓜地,她从瓜地里抱个大西瓜,切半牙西瓜泡馒头吃。
她后来时常想自己干干瘦瘦的模样是不是就是小时候西瓜泡馒头吃多了,营养不良导致的。
她不太想想这些,干脆换了个话题,“夏舒芒,机车比赛的奖杯你真的不要吗?”
机车比赛后,夏舒芒把奖杯送给了谷雨,他的原话是:“你估摸着你们宿舍应该差个果盘。”
好歹是一个晚上努力换来的结果,奖杯拿来当果盘怎么想怎么觉得怪异。
夏舒芒清了清嗓子道,“没关系,如果嫌小我那还有个大的。”
他们在店里坐了会,夏舒芒看看时间,他必须得走了。
过堂风呼啸而过,谷雨跟着他出了门。
今天晚上,她要一个人住在宿舍,接着第二天坐高铁回花城。
距离过年还有一段时间,她甚至没想好要怎么过。
夏舒芒用打车软件帮她打了辆车,页面显示出租车过来需要十分钟。
气温有些低,谷雨怕冷,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刚想搓搓手,背后忽然一阵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