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姒也不强求,反正不可能什么事都让小四大包大揽,总有需要她亲自出马的地方,不然要她这个主人做什么?
宁姒来到桌前,用老方法,沾着茶水画出令牌。
抽象程度简直和象形文字有得一拼,小四居然看明白了。
说到底,还得归功于共生契,让她俩在一定程度上心意相通。
“帮我找到这个东西。不知道从哪儿着手的话,可以多留意赵庆那个家伙。不过,首要任务是寻找大小姐,看她到底被藏去了哪里。”
……
有阿虞和小四帮着跑腿,宁姒在床上舒舒服服的睡大觉。
阿虞黎明时分才回来。
居然在外面忙了一宿,也是够拼的。
好在,付出是有回报的。
“我去过祠堂了,没什么异常,没有暗道没有密室。那儿之所以少有人去,是因为赵家家规严苛,若有丫鬟家仆犯下大错,皆到祠堂受罚,听说还打死过人呢!大伙儿觉得不祥,几乎都不往那儿走。”
原来是这样。
宁姒能够理解。可能赵家祠堂对下人们来说就像是刑场,沾上就要倒霉,就连路过都觉得晦气,避之不去也正常。
“那秋水楼呢?”
“我也去了。那就是座空楼,一层设厅,二层闺房,三层观景。很久没人打扫,桌椅板凳金丝细软全部蒙了尘。我留意了一下,妆台上的首饰盒做工精细,梳篦是沉香木的,其他物品也十分讲究。”
“闺房?”
赵家并无小姐,那闺房是给谁住的?
阿虞猜到宁姒想问什么,直接说道:“我软磨硬泡,还使了银两,才从一个老婆子口中得知,那里以前住的,是赵公子的童养媳,红玉姑娘。”
“赵亭还有童养媳呢?”
宁姒一下来了兴趣,她最喜欢听这种八卦秘辛了。
“嗯,听说这个红玉姑娘,是赵老爷远亲后侄,家道中落,上门投靠。因生得花容月貌,又和赵公子年龄相仿,所以当小姐一样养在府里,实际就是童养媳。”
阿虞对这种做法嗤之以鼻。
事情摆在眼前,不是那个红玉卖身求安,就是赵家仗势欺孤,反正这中间干净不了。
“那人呢?去哪儿了?”
“说是月前突然跟野男人私奔了。”
“就这样?”没头没尾,就一句私奔,这也太奇怪了吧!
“你还想知道什么?对方姓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