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来乐贤镇,是为了让宁姒像海港丢鱼一事里的少年一样为天机院所关注,再理所当然的收为门人。
柿子要挑软的捏,已经知道这是块硬骨头,自然没有再耗下去的道理。
天一亮,一行四人打道回海城。
骑马跑了半天,兜兜转转,却始终会回到乐贤镇。
第三次路过镇口,宁姒终于接受了事实。
“咱们被困住了。”
季牧之隐约猜到了几分:“和上次一样?”
他指的法阵。
宁姒点头。
阿习流光一左一右的看过来。
阿习:上次是哪次啊?
流光:又没有外人,打什么哑谜?搞得你俩关系多不一般似的。
阿习问道:“鬼打墙吗?”
宁姒失笑:“是法阵。有人不想让我们离开。”
季牧之环顾左右,从看起来再正常不过的景象中发现了端倪。
安静,异常安静,秋风扫落叶都没有声音。
“可有法子破解?”
“没有!”宁姒老老实实回答。
对方实力比她强太多。要是能破,她也不至于现在才看出不对劲。
阿习的手搭在剑柄上,全神警戒:“也不知道对方有什么目的。”
宁姒也在考虑这个问题。
季牧之想到昨晚有人把阿习引到豆腐店的事,猜测道:“兴许,是有人想拿我们当马前卒。”
宁姒点头赞同:“这样看来,咱们在解开豆腐店的谜团之前,是出不去了。”
法阵外,一个青衫男子问旁边的老者:“师叔,不会出事吧?我看这个小姑娘,灵术可不太高明啊!”
……
四人只能再回到乐贤镇。
知己知彼,才能把仗打好。当务之急是要找个知情人,把镇子的情况调查清楚。
结果,镇上所有人家全都众口一词: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当天下午,流光阿习在村口守株待兔,抓住了同样被法阵困住的泼皮。
“是你?还有你!”
泼皮一眼就认出了宁姒,还有站在人群中哪怕一言未发也同样引人瞩目的季牧之。
“记性不错嘛!”宁姒把玩着路边摘来的狗尾巴草,“说说吧,你为什么要给那个老头儿送米粮肉菜,那是你谁啊?”
“哦,原来昨天晚上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