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用黄符包起来。
石子自身携带的重量可以带着黄符投掷到更远的地方,比轻飘飘的纸更好用。
季牧之在一旁帮忙,问她:“阴母是什么?”
“鬼晓得是什么。”想了想,停下手里的动作:“要不咱们去镇口问问?”
当时只顾着生气了,没想那么多。
“天快黑了,明天吧!”
季牧之总感觉晚上比白天更危险,还是不要去冒险得好。
又想到黑雾化脸时的场景,虽然白天也不见得一定安全。
侯老头从屋里出来,凶巴巴的问道:“那崽子怎么还不醒?”
宁姒看也不看他:“被邪祟借了肉身,哪儿能那么快醒?”
“哈?”
侯老头慌了:“那怎么整?就让他这么一直睡着?”
宁姒勾了勾嘴角:“你不是不认他这个不孝子吗?是死是活,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你!”
老头儿又吹胡子又瞪眼,拄着拐杖又回屋去了。
他听宁姒说了,镇口有鬼打墙,所有人都出不去,所以他们才会回来。
怎么会有鬼打墙呢?之前一直都好好的。
那东西虽然可怕,但从不对他们这些老家伙下手,这么久以来一直相安无事。
难不成……
突然想到什么,老头儿的心扑通扑通狂跳起来,就像要从嗓子眼儿里钻出来一样。
入夜,宁姒在门窗上施了灵禁,又把包着黄符的石子分给其他人。
虽然不通灵术的人无法让黄符发挥出最大的作用,但好歹算是法器,有比没有得好。
侯老头走过来:“你这个是驱邪的吧?我也要。”
符包石装在钱袋里,沉甸甸的挂在宁姒腰上。
宁姒掀了掀眼皮:“你拿来做什么?要是有情况,你就把被子拉起来盖严实一点,不出声不冒头,保证什么事儿都没有。”
镇民还能好端端的住在这里,可见那东西不会对普通人下手。
侯老头看了眼身后的房间,房间里,板凳搭门板架起来的简易床上躺着他那个不听话的儿子。
“我不管,你们在这里吃我的住我的,总该付点房钱,哪能白吃白住?”
“哦,要钱啊?这好办。流光,给这位大叔几十两银子。”
很快,银锭子送到侯老头手上。
侯老头把钱还给她:“谁要你的臭钱?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