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出去铁定叫人骗去卖咯,这才留下她的。我已经叫侯梓跟官府报过了,说这里有个叫翠翠的,回头他们找到她的家人,就会把她接走的。”
宁姒笑了:“我说什么了?你这急赤白脸的,冲谁嚷呢?”
“冲你!”侯老头简单直接。
“我又没招你……对了,镇上其他人都搬走了,你就不打算搬家?”
侯老头站累了,往门槛上一坐:“搬什么搬,之前有妖邪都没搬,如今妖邪没了,干什么还要搬?”
宁姒奇了:“你怎么知道妖邪没了?”
“老头子不夯不傻不聋不瞎,怎么不能知道了?以往妖邪在的时候,刮的风都带着味儿,你看现在,天朗气清,多好。”
宁姒翻了个标志性的白眼。
看老头儿这话说的,邪灵士带味儿?人家还能不洗澡带着嗖味儿?
只能说他在时,异相频频,气氛压抑,如今不在了,异相消散,一切回归自然。
不得不说,人对危险的感知还是很敏锐的。
……
宁姒最终也没在侯家吃上饭。
季牧之画了翠翠的画像,准备回去让阿鲁帮忙寻找她的家人。
宁姒没想到他的绘画功底这么厉害,这人画得跟照片拍的一样。
两人走马观花的晃回海城,宁姒笑着打趣:“没看出来,你还是文武全才呢!”
季牧之脸上难得漾起笑意:“我所会的,何止文武?”
“还会什么?”宁姒兴致勃勃。
季牧之话锋一转:“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
“如今天机院已毁,还要留在这里吗?”
宁姒蹙眉:“就这么回去,又不甘心呢!”
加上赶路,耗了接近半年时间,眼看春朝变冬寒,至今一无所获,想起来就生气。
季牧之慢悠悠的催着马儿穿过人群:“事已至此,再待下去也于事无补。”
宁姒望着他:“你有什么好的建议?”
季牧之沉吟许久,似在斟酌接下来的话当不当说。
终于,他开口道:“我看,不如……”
“哎,你看那不是猴子吗?”
……
宁姒高坐马背,视线越过人群,看到街边一家当铺门前有个打滚耍赖的泼皮。
掌柜握着鸡毛掸子站在旁边,气得直发抖。
宁姒抛下季牧之,从马上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