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自己来。”
“这种粗重活还是让为夫来做。”周暮一本正经地道。
他就盼着成亲后,每天都可以亲自服侍她入浴。婚前总是顾忌这儿、顾忌那儿,但婚后不一样,她是他的妻子,想做什么都可以。
“不行,你出去!”顾夕颜脸皮薄,哪里受得了这个?
周暮试着跟顾夕颜讲道理:“我是你的夫君,想怎么样都可以,现在你不能赶我了。”
他说着已解开顾夕颜衣领上的扣子,下一刻,顾夕颜抓住他的手,“公子先出去。若不然,往后我再不叫公子夫君了。”
屋里这么亮堂,他们才成亲,让他帮自己宽衣,她哪有他那么厚的脸皮?
周暮:……
“你说真的?”
“要不公子试试,看我是不是说假的?”顾夕颜皮笑肉不笑地道。
周暮手痒,在她脸上轻轻掐了一下,但又舍不得太用力。
他的洞房花烛夜第一个计划落了空。但没关系,接下来他还有第二个、第三个计划。
听到里面传来的水声,周暮的心情无法平静,他想起小妻子没拿换洗衣物,忙在柜子里找出她的小衣和中衣。
看着手中小小的布料,他喉咙发紧,觉得口干舌燥。
好一会儿,他才突然撂起帘子,把顾夕颜的换洗衣物放在衣架上,问道:“有为夫需要帮忙的地方吗?”
入目便是一片雪色,白得晃眼,跟嫩豆腐似的,颤微微的,勾人得紧。
他直勾勾看着,挪不开眼。
顾夕颜窘得躲进澡盆里,随手捞起胰子便甩过去。
香胰子堪堪打在周暮身上。他在瞬间清醒过来,放下帘子,心脏怦怦怦地跳得老快。
之后他站在新房内,听到净室传出来的水声,各种旖旎画面在他脑海闪过,让他呼吸急促。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的小妻子才从净室出来。
她穿着纯白色的中衣,露出雪白的锁骨,因为洗了头,发丝还是湿的,水滴滴落在她白皙滑嫩的香肩,中衣显出一片水渍。
顾夕颜被周暮火热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成亲前他就不是个含蓄的,成亲后他就更不懂得掩饰了,如果目光有实质,此刻他定是化为一团火将她燃烧。
她背转身子,正想绞干头发,周暮却道:“为夫来帮你。”
“我自己来就行了,公子也去洗洗吧?”顾夕颜想拿回绞头发的巾子,周暮却避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