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毫不顾忌。
阮初荷很吃她阿谀奉承的一套,被她伺候得也舒心。
顿觉,还是有个丫鬟在身边好啊。
“你跟了我,往后前程亦是光明。我生了岁姐儿,这一胎,也该是个男孩儿了。侯府的长子诞生于我腹中,我不信会低声下气过一辈子。”
春雪给她扇风:“娘子会熬出头的。”
阮初荷捏了一粒葡萄往嘴里送,她愈发爱吃酸味的东西,宋文霖高兴得立马把自己的份例也往她屋里送。
她根本享用不尽,双眸弯弯:“萧婵的东西总是极好的,她有钱。”
如果将来那些东西,那些钱财都能归她的话……
阮初荷眼珠子一转,她冲春雪挥挥手,示意她靠近一些,低声耳语着什么。
春雪面露难堪,双目忽然一亮,她笑着欠身:“是,我一定为娘子办好。”
姝影轩。
萧婵看着静月端来一碗黑漆漆的药,她搁置下手中的账本,接过大碗一饮而尽,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静月连忙拿了糖块过来,想着给她解解苦味。
萧婵却无甚在意地摆摆手,她濒死之时喝过更苦的药,如今她不会再对喝药这件事情有任何抗拒了。
“静月,你过来瞧瞧。”
静月放下手中东西,上前两步,顺着她的手指看,是一笔被萧婵用朱笔批注的账目。
萧婵不悦:“这家铺面的账本,做的乱七八糟。同样一味药材,同样的进购份额,前后一个月时间价格翻了两番。太不正常了。”
静月凝目:“夫人怀疑这家掌柜的黑心,吃了利进去?”
萧婵颔首,那账本是越看越不顺眼,索性阖上,白皙细腻的指节轻轻敲着。
“把掌柜的叫过来问话吧。”
静月福了福身:“是。”
她从姝影轩的后门出去,却见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往怀里藏着什么东西。
瞧着便不像是做好事,静月警觉,立即出声:“谁?”
过来捡药渣的春雪立刻僵在原地,不敢转身,也不敢拔腿就跑。
毕竟大宅院里,跑是没有用的,只会惊动更多的人。
春月咬牙心一横,换了副笑吟吟的表情转身:“静月姐姐,好巧啊。”
静月瞧着是她,心里愈发不舒坦,都是她侍奉的荷娘子,抢了她家姑娘的夫君。
快速上前两步,把她藏着的东西扯出来,立马闻到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