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对我自己做出来的事情负责。”
萧乾坤得理不饶人:“你对外室负责,谁对我的女儿负责?好歹是你明媒正娶进来的夫人,你如此不放在心上!五年来,我婵儿为了你个破落侯府,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你竟如此不顾念旧情!”
宋文霖自然知晓,萧婵为了他,独自一人撑着侯府。
他愧对她,可他真的没办法。
“岳丈大人,都是我的错,我认。我会补偿阿婵,不会叫她再难受了。”
孟姝握着萧婵的手,愈发心疼。
“你说的补偿,怕不是将侯府中馈,交给妾室?你这无异于夺了婵儿的实权!是在打我女儿的脸!”
萧婵猛然抬头:“不是的,娘,我是真的累了,不愿继续执掌中馈。”
她给侯府处理了多少腌臜事,填进去多少金银,五年来的心血,没人比她更清楚。
同样,也没人比她更明白,这侯府空架子,还能支撑多久。
孟姝摸摸她消瘦的小脸:“你若不愿意管,大可让你院里下人接手,何必要让给旁人?”
这管家权落在谁名下,谁便要对侯府库房负责。
萧婵不愿再为侯府花一毫一厘,她摇摇头:“中馈由表姑娘执掌,她与侯爷从小相识,是个信得过的人。我有了身子,也不便继续劳累。她来管家,我和侯爷都很放心。”
表姑娘?便是静月信里提过的,另外一位妾室吧。
孟姝默了一默,艰难开口:“侯爷,你与这表姑娘,可是生出了男女之情?”
宋文霖忙不迭否认:“岳母大人,小婿可以发誓,对娴妹妹绝对没有男女之情。纳她为妾,完全是母亲的意思,婵儿也觉得可行。她父母双亡,是个可怜人。我算是她的表哥,帮她一把完全是出于儿时情分!”
萧乾坤讽刺:“怎么帮不是帮了?非要帮到床榻之上?”
萧婵绷不住被自家老爹的糙话逗笑,她摆摆手:“爹,真没有,别说这些了。”
孟娴隔三差五便要找她吐槽,说宋文霖压根不碰她,偶尔来陪她用一顿饭,很快便离开,从来没有过夜。
其中的分寸距离,被他拿捏得死死的。
宋文霖脸色红了又白:“岳丈,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让孟娴待在府中,名义上是他的侍妾,实际上他与她之间,从来没有越过那道线。
他一直都很清楚,对孟娴,是对妹妹一样的情感。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