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婵眉目轻笑,她幽幽靠近他的脸侧:“那我现在应该叫你翊王殿下,还是上官璟?”
他们曾经不为人知的那段禁忌时光已经过去了。
继续牵扯到一块,并没有多少好处。
宋璟攥住她的手腕,指节不断收拢泛出白色,神色覆盖上一层寒霜。
“你还敢提那个名字。”
萧婵倒吸冷气:“疼,你松开。”
宋璟没有听她的,可眸中跳动的火焰熄灭不少,他嗤笑:“你也知道疼,本王还以为你这种冷心冷肺的人,是感受不到疼的。”
萧婵不满,拼命挣脱他的桎梏:“我冷心冷肺便不会救你了。”
倘若她一早便知晓他的身份,她不会把去父留子的念头打到他身上去。
救与不救,她依然会选择救。
宋璟:“呵,最后还不是将本王扔在一个蛮荒偏远之地。”
萧婵轻轻地活动着手腕,强忍着酸痛和不适。
她凑近手腕细看,上面有两块明显的淤青,显然是刚才被人用力掐过所致。
“那不是我精心给你挑选的养伤之处吗?你看你现在不是康复了?连药都给你备齐全,让人照顾你。我怎么不算劳苦功高?”
宋璟冷冷讽刺:“伶牙俐齿,用心险恶。”
她故意把他送那么远,无非是不想让他日后寻到她头上报复。
萧婵处理府中的事情忙了一天,眼下也有些困倦,宋璟待在旁边,她压根别想睡。
“王爷,夜深了。”
赶人的话术一出。
宋璟却没有立即起身:“萧婵,你为什么那么恨宋文霖?”
萧婵脑袋晕晕的,怀孕后她愈发嗜睡,有气无力道:“他背叛了我。”
恨一个人有很多种理由,可她与宋文霖之间的仇恨,牵涉到了上一辈子。
她绝无可能放过他。
宋璟没有怀疑她的话,站在他的角度来看。
军中若有将士背叛,他一定不会心慈手软,即刻将人斩首示众。
他沉默片刻,却见她坐着阖上眼皮,昏昏欲睡的模样。
宋璟推了一把:“萧婵。”
萧婵顺势倒在床褥上,拧着眉毛一脸不耐烦:“下回见面,你能不能挑个正常点的时间,正常点的方式?”
大晚上翻窗进来,拉着她问东问西,他们之间熟稔到那种程度吗?
宋璟见她困倦之色颇重,似乎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