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衣袖上的精美刺绣,若有所思:“宋家的乐子,还真是看不完。”
宋璟:“不如带上本王去看?”
他倒也想看看宋家的乐子。
萧婵别了他一眼:“我带你?我以什么身份带你?”
宋璟浑然不在意:“自然是你想以什么身份,便以什么身份。谁说闲话,本王替你把她舌头割下来,拿去喂狗。”
他无所畏忌。
萧婵起身,拢了拢宽大的衣袖,“王爷想去,那便自行前去,恕民女不同行。”
她转身即走,宋璟不远不近跟在身后。
***
阮初荷见了红,把宋老夫人吓出一身冷汗。
家里没有一天是安宁的。
她怀疑是撞了邪祟,叫医师来给阮初荷看诊的同时,她命人去请了个道士回来,立刻给家里驱邪。
侯府内挂了不少幡,上面繁复的纹路叫人看不懂,却莫名生出一股崇敬之意。
医师在屋内给阮初荷扎针,道士站在屋外不停摇着铃铛。
叮铃铃的声音传荡,宋老夫人心神不定:“大师,孩子能保住吗?”
她实在是没办法了。
安远侯府这阵子,不停有人在出事,她不相信世上会有那么多巧合,肯定是府内沾了不干净的东西。
道士双指捏着一张符篆,一手桃木剑不停挥动。
“老夫人放心,有贫道在,没有赶不走的邪祟!定然保安远侯府平安顺遂!也会保住小娘子肚里的孩子!”
屋内医师捏着银针冷汗淋漓,不时给阮初荷诊脉,时刻关注她的状况。
屋外的动静他不是听不见,心里即便有怨怼,也不能说。
如果保不住贵人肚子里的胎儿,安远侯府能饶了他?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情况终于好转。
医师松了口气,踏出房门走向宋老夫人,忍不住白了那道士一眼:“老夫人,孩子保住了。”
道士高高扬起头颅,一副清高孤傲之态:“此乃天意!”
医师:“……”
宋老夫人看着那道士的眼神中,愈发信任:“还是大师能够镇得住!不知府内的邪祟,可尽数除却?”
医师被冷落一旁,也不敢插话。
道士神秘一笑:“情况较为复杂,不好说。”
宋老夫人塞了银子出去,“请大师直言!”
道士笑眯眯收了钱,给她拿了几张符纸,“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