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荷,你还有什么可抵赖?”
阮初荷头发很乱,几乎没有打扮,几缕发丝垂下来乱糟糟的,眼中全然是疯狂之色。
“有证据吗?有证据再来给我定罪。”
萧婵一拍桌子:“人证物证都在,你还想怎样?”
孟姝怕她动胎气,一开始就不同意让下人去翊王府知会她,可萧乾坤非说这阮初荷是宋文霖的妾室,从前与婵儿就不对付。
眼下拿了人,叫婵儿来出出气也是好的。
这算什么出气?
阮初荷傻笑:“那我也能说我看见你下药了。萧婵,空口白牙就要诬人清白,你还真是成了翊王妃就变得张狂。”
“张狂?”
萧婵不解,这两个字跟自己搭不上分毫关系吧。
她简直忍不住被逗笑,“你都这么说了,我要是不张狂一些,岂非是对不起你给我如此高的评价?”
她递给静月一个眼神。
静月会意,直起身子来,“杖责,打到她说实话为止。”
很快就有下人拿着家伙上来。
阮初荷的脸上倒是没多少惊恐,宋时岁被吓到了,跪在地上给她求情。
“不要打我娘啊,王妃,不要打我娘。”
萧婵已经跟她爹没了分毫关系,她也没脸叫她主母或是母亲。
萧婵皱眉:“你再吵闹,连你一起打。”
宋时岁呜咽着哭出声来,又不敢继续说着替阮初荷求情的话。
板子挨在身上,那才知道疼。
阮初荷被打了几下之后,眼泪便忍不住涌出来,死死咬着下唇瓣不肯出声,更加不肯承认是自己做手脚。
“动用私刑!我又不是你们萧家的婢子!”
“你们凭什么打我啊!”
萧婵手指一动,“继续打,打到她说不出话来。倘若下手不小心重了,把人打死了,就拉去喂狗。”
她周身的气势神似宋璟。
日子过久了,两人越来越像。
阮初荷这才有些怕,“你敢打死我?皇上都没有给我治罪,你敢私自打死我,我好歹还是安远侯的妾!”
萧婵噗嗤一笑:“什么安远侯?宋文霖的爵位在下狱之时,已经被褫夺了,你还在做梦吗?你一个逃犯,还敢跟我叫嚣。”
两人之间的差距,可谓云泥之别。
宋时岁扑过去,要替阮初荷挡,“别打我娘了,打我吧呜呜呜……”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