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怎么了?”他先是探了探她的鼻息,后又掐她人中,她都无任何反应。
“我也不知道啊……”阿蛮急得都要哭出来了,“头前就看她气色不对……桓王殿下你快下车吧!我得速速带我家大娘子回去才行!她……她该吃药了!”
却原来她身体不好是真的?可这副样子实在骇人!明明来时见她还好好的,怎地一个时辰不到好似整个人都削瘦了去?
心中皆是疑团,却也不容得多想,李穆当即对阿蛮道:“你看着她,本殿去外头驾车!”说罢他就退出了马车。
阿蛮心急如焚,却也只能由得他去,想着回到家府再支开他也不迟。
可到了家门口,阿蛮背着魏撄宁谢了他,他还是不肯离开。
阿蛮也没工夫搭理她,径直往府里去,一边问门房那边:“主君可回来了?”
“尚未。大娘子这是怎么了?”
“速去请主君回来!”阿蛮一面急急吩咐一面往前走,却只听得后边有脚步声跟来。
回头一瞧,她发现竟是桓王李穆跟进来了,不禁不耐烦道:“桓王殿下你赶紧回去吧!可别搁这儿添乱了行不行?”
“你这丫头!”李穆倒是恼了,“你家主君不在,主母不在,大娘子都这样了,可是你一人能应对的?”
说着他召了魏府一个奴仆,递给他身份牙牌,吩咐他道:“你速去太医院请张太医。”
张太医,是太医院最擅疑难杂症的一位太医,享誉天下。
说罢李穆还伸手,直接将昏迷不醒的魏撄宁从阿蛮背后抱了过去。
阿蛮身上一轻,再看桓王李穆一脸严肃分明是真心关心自家娘子的样子,鬼使神差地便由得他抱着魏撄宁往内宅的方向去,必要之时还为他引路。
听雪阁内,魏嬷嬷见魏撄宁被桓王抱着进来的,惊疑不已,再见魏撄宁一脸子苍白像是死过去了一般,她更是骇然失色。
“阿蛮,大娘子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啊……”
“请主君了没有?”
“……”
一屋子仆妇已是六神无主。
李穆小心地将魏撄宁放到床上,神色之中也颇有些焦急。
他问阿蛮:“你头前不是说你家娘子该吃药了?怎不让下头的人备药?”
“我……”阿蛮瞧了母亲一眼,有些无措。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速去让人煎药?”魏嬷嬷斥了阿蛮,并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