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之人了。”魏撄宁道,“最为亲近之人,却要瞒着,我该活得多累啊。”
“他非是你的父亲,你的兄长,可未必能够接受你……”
话音未落,李崇俭消失了。
李穆只随意地穿着一袭白色寝衣便走出了屋子,结实的胸膛若隐若现,一头墨发披散着,浴洗过尚未缴干,发梢偶有几滴水珠子滑落,颀长的身形,在月光下拉出长长的影子,缓步而来。
他走到魏撄宁身后,坐上她坐的石凳,而将她拥坐在自己腿上。
“阿宁怎一人在此饮酒?”他拿过她手中酒壶,自顾饮了一口,发现是烈酒,不禁嗔怪了她道:“烈酒伤身,你少喝些。”
魏撄宁回头瞧见院中仆妇皆被打发了,便攀上他的颈子,微仰着头直勾勾地看他,娇笑道:“酒虽烈,却伤不得我。”
她总是矜持的,从未展露过如此娇媚惑人的姿态。李穆看得心泛涟漪,身体也为之一热。但理智告诉他:事出反常,必有妖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