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在熬夜批阅奏折批得没脾气的天子更不高兴了,当即把手中奏折摔到案上,冷声道:“你再要吞吞吐吐的,朕叫人把你舌头也割了。”
“陛下!”曹寺人忙跪到地上,如实禀告道:“三位大人此刻正在太子的锦阳殿……”
“这么晚了,他们在锦阳殿做甚?”天子自有些疑惑。
“他们是从城内地下一个地宫里,沿着一条暗道直达太子书房……书房后头的藏宝阁。”
“有这事儿?”天子心道事大,非同小可。
“太子藏宝阁里头……里头有一件镶珠龙袍……”
闻言,天子腾地站起身来,眉宇紧蹙。
“陛下,”曹寺人忙道,“听说是桓王突然交代了,说那日放走周庆耀,其实是想知道他背后之人是谁。他跟着周庆耀便发现了城内地下有一个地宫……陛下,此事,极有可能是桓王在构陷太子啊!您不能信……”
“放屁!”天子却怒喝道,“桓王是什么性子朕还不清楚吗?他若要用构陷的手段对付太子,太子早死百回千回了!这是另外有人,要置太子于死地!”
“陛下……”
“摆驾紫宸殿!”天子要亲自去看看。
一路想着这些事儿,他开始感到一些后悔了。他后悔没有听魏渊的话,早日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