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打量人的举动瞧在眼里,心里头本就有些不舒服,听罢周令儒这话,脸上更是变得阴沉了些。
魏撄宁方知周令儒说这话是故意,想了想便冲他笑了一下,道:“平宁小侯爷该是十分习惯旁人如此观瞻才是呀!怎么被我多看两眼,竟不乐意了?”
谪仙一般的人物,本不该受她这般折辱与轻慢的。
周令儒从未听谁对自己说过这样的话,倒也不往心里去,只浅笑着,呷了一口茶。
李穆也饮了一口茶,随即放下茶盏,直言问周令儒:“你找我来,有何事?”
周令儒瞧了魏撄宁一眼,却不回李穆的话,而是顾自说道:“看来,桓王妃已不止是你的王妃了。难怪在你锒铛入狱之时,她敢跑到平宁侯府与我谈条件。”
从李穆的反应,他轻易看出来魏撄宁尚未与他言说过这件事。他更又噙了些许笑意接着说道:“若非是桓王妃,我也未必能走到今时这一步。阿穆,能趁此机会除掉太子,你我都应谢她。”
“除掉太子,便是你今日要与我商议之事?”李穆抛开一切,直将话题引到这桩大事儿上,免得周令儒再拿魏撄宁说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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