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是晚上,恐打扰母亲安歇,遂没有到落霞苑向母亲请安,母亲勿怪。”
“哪里的话。”刘氏笑了笑,也不多说这些虚的,直言问:“你这么晚了来找你父亲,定是有大事吧?”
“没有。”魏撄宁忙摇头,“路过罢了!”
她这么说,刘氏自也不好多问,想了想道:“你近来可好?桓王才刚出来……一切都好吧?”
“都好的。”
这后母和继女之间,始终是隔着一层的,生分。
“母亲快回去歇着吧!不必陪我。”魏撄宁只想自己待着。
“好,那我让下房给你备些点心果子。”
“多谢母亲。”
送走一个,却又来了一个。
二妹妹魏清洛,几日不见,似清减了许多,脸上已无往日稚气与光华了。
她一进门瞧见魏撄宁这身装扮,便哧声笑了一下,道:“在肆风茶楼与平宁小侯爷喝茶的人,果然是你。”
被她撞见了?
“姐姐,我若不想嫁平宁小侯了,可还来得及?”不待魏撄宁有所反应,魏清洛兀地问出这样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来。
魏撄宁意识到事情不简单,遂正色看她,问:“发生何事了?你不是一直很期待与他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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