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到这么不要脸的?”
彼端的乔治雷伊斯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天边渐渐西落的阳光,嗓音很淡,“我只是给繁星打个电话,这样也不行?”
沈潇潇直接拒绝,“不行呢!我不喜欢我的女儿和心术不正的人在一起。还有,请你转告冷清秋,她就是死了,我也不会去看她一眼,哪怕她下葬!”
“我当年已经为我母亲送葬过了。”
“潇潇,你不想知道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你就一点儿也不好奇?”皇甫爵淡淡出声。
沈潇潇沉默了几秒,而后抬头看向不远处灿烂的夕阳余晖,“不好奇,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我很喜欢现在的生活,不想任何人来破坏,她过得好也好,坏也罢,那与我无关。对我来说,她就是一个陌生人。”
“皇甫爵,我知道你其实并不是那么心眼坏的人,很多事都是冷清秋在背后推动,你就真的不想为自己活一回,就非要做她手中的棋子,为满足她的私欲去懵懂过一生?”
话音刚落,对方沉默了。
沈潇潇也不想和他多说什么,只是最后一次警告他,“别碰繁星,否则我不会顾及旧情,你知道的,她是我的底线,谁碰,我让谁死。”
不等对方回话,她直接挂断,手微微收紧,指骨微微有些泛白。
她不明白,为什么冷清秋一定要见她?
阴谋都已经摆在面上,大家都撕破脸,见与不见,有那么重要?
站了好一会儿,她深深吸了口气,准备转身回船舱,却看见厉行渊站在她背后,手里还拿着她的披肩,愣了愣,她跑过去,扑进男人怀里,手臂环过他的腰肢,“你来多久了?”
厉行渊并不答话,只是将披肩随意披在她的身上,将她抱在怀里,低头看她,“跟谁打电话?”
沈潇潇怔了怔,将头埋在他胸膛,似乎在思考。
这件事不能瞒着厉行渊,是应该要告诉他的。
毕竟关于宝宝的安全的问题。
于是她将事情经过跟厉行渊说了一遍,最后,才仰头看他,亲了亲他的下巴,“老公,有没有办法让他永远没有办法进入华国啊?他是美国籍,如果有他在海城的犯罪记录,是不是就可以将他遣返回国?”
厉行渊手臂环过她的腰,眯了眯眼,看了看远处的夕阳,脸上是隐忍的怒意,眉眼间全是戾气。
可他却未表露分毫,只是揽着沈潇潇进了船舱,抱着她坐在靠窗边的沙发上。
“这事你别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