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首,尊前拟把归期说,欲语春容先惨咽。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离歌且莫翻新阕,一曲能教肠寸结。直须看尽洛城花,始共春风容易别。”
“众芳摇落独暄妍,占尽风情向小园。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俺黄昏。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断魂。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须檀板共金尊。”
“葛岭花开二月春,有人来往说神仙。老夫心与游人异,不羡神仙羡少年。”
巧云写一首,就有仆从拿了诗稿传给擂台上坐在主位上的四人,而坐在下面八位的也都一个个伸长了脖子想看一看那诗,但目前的形式是他们短时间内是不会有机会看的。
那四人拿着言笑的诗,一个个都捋着胡子,笑的合不拢嘴。
他们起初听到言笑说的前两首,便举得是好诗,但也觉得要在一炷香里做八首诗,实是有些困难。便是本州最有名的大儒叶天野,也不一定一炷香里能写完八首诗,见到言笑一口气都做了八首诗,且每一首都很精妙,直呼妙哉。
那凤台书院的夫子蓝书霞更是激动的不得了,那一把花白胡子抖的不行。
“好诗,好诗,老夫一辈子都写过的诗都不及这几首诗来得精妙啊!他说着,竟然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对言笑说:“小子,你过来!”
言笑不解其义,看了看巧云,巧云这会儿写诗正写的起劲,也不明白这老夫子是何意思。
无奈,言笑只好走到老夫子面前,对着上面坐着的四位一一行李。
蓝书霞如今已经快踏入古稀之年,虽然说有收了两个在世人眼里开不错的弟子,但是和眼前这个比起来那他们还真是差远了。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言笑弯腰道:“小子叫竹夭。”
蓝书霞听了,带着考究的眼光看着言笑,那样子分明是在说我知道这个名字不是你的真名,言笑低着头不说话,只要自己死不承认,他们也不能验身。
蓝书霞看了看言笑,上下打量了一番,走到言笑面前说:“嘿嘿,老夫现在差个为我抄书的,我看你资质不错,就收你当徒弟了。”
言笑一听,吓的差点当场飙出一句“No!”
众人一听蓝书霞要收言笑为弟子,俱是一惊,坐在八位的四公子也都惊讶不已,特别是蓝书霞的两个徒弟。蓝书霞是本州有名的先生,收的两个弟子都是在凤台书院收的,能进凤台书院都是经过层层考试的,那资质自是不用说了。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