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言笑连忙辩驳道:“大人,这件东西是我的,但是这件事情绝对不是我做的。我与这张婆子不过昨天才见了一面,这钱袋子也是昨日给张婆子的红封。里面装了八十八两银子,若是张婆子没有将里面的银子拿出来,就是这个数。”
堂上的大人听到言笑的话,将钱袋子里的钱倒在案台上,果然如言笑所言。
“即便是如此,那这三百两做何解释?”堂上的大人继续问道。
“这剩下的三百两的银票却与我无关,我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大人,她在说谎,那个钱袋子是前几日给我的。当时我家老头子也在场。”张婆子见情形不对,马上说道。
“你丈夫在哪里?”
“他就在外面。”
“去把人叫进来。”
“谁是张婆子的丈夫?”衙役到堂下喊道。
“我是,我是。”一个古稀的老人弓着腰说。
“草民见过大人。”
“你可认识你身边的这人?”
听到问话,那老头子努力的睁大眼,偏头看着言笑,看了半晌,说:“是她,这就是那天来找我家老婆子的那个小姐。当时,她拿了好多钱给我家老婆子。”
“哼!好你个恶毒的妇人,犯下如此滔天的罪行,竟然还在这里诓骗本官。来人,让她给我跪下。”那官老爷拿起惊堂木一拍,凶狠的说道。
立马就有两个衙役上前按住言笑的肩膀,言笑背挺得笔直,衙役按了两下没有按下去。一个瘦尖脸的衙役扬起手里的板子,对着言笑的腿弯猛锤一板子。
言笑双腿吃痛,砰的一声,一双膝盖直挺挺的跪在地板上。
一旁的红昭见此,抱着怀里断气的孩子忙上前跪着说:“大人,草民相信不是夫人做的,还请大人明察。”
林有味见了也说:“是啊,大人。此事定然是另有隐情,言笑昨日红昭生产,大出血,性命危在旦夕之际,是言笑从府外请了大夫给红昭止血的。”
言笑听到林有味说起红昭昨日生产请了大夫,忙想上前拦住林有味,无奈被两个衙役按住肩膀,起不来。
她呵斥道:“林有味,你胡说什么?”
“大胆林言氏,居然还敢咆哮公堂。来人,让她给我知道公堂上是有规矩的。”
红昭林有味二人见堂上的大人不由分说的就要打言笑,都有些急了。
“大人,您都还没有审问一二,怎么就开始动刑了?这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