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就讲刚才田爷爷告诉我的事儿,和白灵说了一遍。
白灵沉默了片刻道:“其实你之前说,程夫人让你把真气注入到这块玉牌中,然后用玉牌砸她的头,促使她成功尸解时,我就觉得奇怪。”
“我师兄在你昏迷时也研究过这块玉牌,但没研究出什么结果来,这块玉牌对他的真气是很排斥的。”
白灵没有直接说,她绕了个弯子,但我还是听懂了。
她是想说不是谁都能够驾驭这块玉牌的,似乎只有特定的人才能用。
偏偏我能用这块玉牌,而且这块玉牌还和一个已经灭绝的神秘部落有关。
那是不是说明我和那个神秘部落有关?
更巧的是,我就住在那个神秘部落最终消失的地方附近。
如果一件事过于巧合,那他就绝不是个巧合。
“也许这座山只是和谭教授给的照片上的山很像,并不是同一座。”
我想了一下,只能给自己找了这么个借口。
白灵绷着小脸看着我,显然不信我的说辞。
我也懒得再说什么了,直接招呼她回去吃饭。
反正除了我之外的其他人进那座山都没危险,谭教授想研究就研究吧。
直到现在,我依旧觉得自己和那个神秘部落,以及这座山都没多大关系。
将鱼放进大泥盆里养着,我就去迅速解决了晚饭。
为了保险,我还特意在院落周围布置了一个法阵。
只要有东西破坏了阵法,我会第一时间觉察到。
天黑透时,于家兄弟和我一起坐在床边,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沉默不语。
半晌,于骏才问:“张先生,你觉得那个凶手今晚会来杀我们吗?”
我靠在被子上,平静道:“以后叫我张家豪就行,叫张先生听着别扭。”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于东索性躺在床上,拿出手机心不在焉的摆弄起来。
快半夜的时候,白灵突然破门而入,握着手机尖叫道:“家豪,引神符,那只引神符!”
我起初还没反应过来,但很快就意识到她说的是那张和照片儿一起放在黑袋子里的符纸。
我记得回来时,将符纸压在了两位爷爷的灵位下面。
于是,我立刻跳下床,一个箭步冲到两位爷爷的牌位旁,拿起牌位往下看。
符咒已经没了,排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