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不上,只能不停的帮白灵处理身上的虫子。
就在我们两个快要被咬死的时候,周围的虫子突然全都停了下来,随后如同潮水一般退开了。
我跌坐在地上,撸起袖子,胳膊上被咬的地方,已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成硬币大的红包。
白灵摘掉了夜视镜,不停的擦自己的眼睛,情绪似乎都有些崩溃。
恍惚间,我看到白灵的师兄走过来,从背包中拿出了药,要给我上药。
我连忙说:“你先给白灵上吧,我还能再忍会儿。”
白灵的师兄立刻转到一边儿,低声说:“别哭了,胳膊上的我帮你擦,其他地方你自己擦。”
白灵抽噎着,低着头给自己擦药。
我也挤了点药,擦在自己的伤口上。
之前疼的像针扎一样的伤口,在擦了药之后感觉到一丝清凉。
这药很管用,虽然擦了之后仍然疼,但多少能缓解一些疼痛。
等我们两个擦完药后,我才奇怪的问:“这些虫子为什么不咬你?”
在漆黑的夜里,我看不到白灵师兄有什么表情,只是觉得,他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
随后他才平静道:“我身上带了驱虫的药,所以它们才不咬我。”
白灵立刻抱怨道:“师兄你不厚道,有这么好的药你不给我们分点,就自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