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石子以为母亲就在院子里,他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渴望见到母亲的心情太急迫,就想赶快进去。
但朝欢却拉住了他,小石子疑惑的抬起头,就看见朝欢轻轻的叹气。
“舒姐姐?”他有些奇怪,可下一刻,异变突生。
来时的路上忽的走出两个虎背熊腰的男人,他们手上拿着手指粗的麻绳,凶恶的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小石子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他转过头去看陈节,陈节也撕破伪装,将藏在眼底的暴露出来,小石子看见那眼神,顿时就明白自己被骗了。
“陈叔!”小石子叫着,他和陈节算不上熟,但他来找母亲时都是陈节开的门,他一直以为陈节是好人的,可此时的情况却叫他不敢去想,“我母亲呢。”
他生出一种不详的预感,可他不敢去想,只能用乞求的目光看向陈节,试图寻求一个答案。
陈节冷笑一声,毫不留情的打碎了他最后的幻想。
“你母亲,那个贱女人,七日前竟然自杀了!”
小石子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
原来七日前,有一人找到了绣娘,那人声称是刘夫人的奴仆,特地来为刘夫人传达一些事。绣娘一开始还疑惑自己并不认识什么刘夫人,可奴仆所说的事,却叫她心神俱震。
原来那刘夫人正是她曾经心心念念的爱人的原配妻子,和绣娘这卑微的身份不同,刘夫人却是名门世家出来的大家闺秀,她嫁给那位姓刘的郎君,两人端的是郎才女貌,门当户对。
那位姓刘的郎君因为流连烟花之地被父亲所责骂,并扬言要是成婚后他还要去找绣娘的话,就断绝父子关系。刘郎君虽然可惜,但还是选择听从父母的话,和刘夫人结为连理,两人在家,也算是一对恩爱夫妻。
但好景不长,刘夫人嫁进来三年只生下两个女儿,本想着第三胎无论如何也该是个儿子时,刘郎君却忽然因为纵马受了伤,伤了子孙根,无法生育了。
刘家人叫苦连天了好一阵子,刘郎君也因此失魂落魄了好一阵子,每天嗜酒度日。
刘郎君是独子,刘父刘母也年龄太大无法生育,眼看就要断了传承,可刘母突然想起来绣娘。
她和刘夫人说了,刘夫人虽然很不乐意让丈夫和其他人的孩子来府里,但刘母好说歹说,又哭又闹的,总算是让刘夫人松口了,答应把人找回来。
于是便有了这一处。
但刘夫人不是个好对付的角儿,她能忍受那个有她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