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想着脚步就又快了两分。
紧赶慢赶,拦住了吴诗雅即将离去的马车。
吴诗雅一掀车帘,见是她,脸色立刻沉了下去。
本想赶她走,但话到嘴边,却成了,“上来吧。”
秦晴柔知道吴诗雅的脾性,本以为还需要解释一番,没想到吴诗雅竟没与自己计较,那更方便自己说出接下来的话。
她提起裙摆就上了吴诗雅的马车。
啪——
秦晴柔屁股还没坐稳,就被吴诗雅打了一巴掌。
“是你和我说云岁晚如今被将军府赶了出来,还带了大笔银钱,只要我随便敲打,就能任我拿捏,不止能挣回太师府的颜面,还能得了那裴氏留下的钱财。”
吴诗雅向来欺软怕硬,如今没了在云岁晚面前时的心惊胆战,又恢复成了盛气凌人的大小姐的样子,她揉着手腕继续说。
“现在怎么变成了我被灰溜溜地赶出来?若是让人知道我堂堂太师府大小姐,竟然被个奴婢之女欺辱,我的脸面往哪放!”
秦晴柔虽然心中恼恨,但也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原本是想让吴诗雅教训云岁晚,没想到被教训的却成了自己。
她眸中怨恨,但一抬眼就恢复成了一贯的楚楚可怜模样。
“诗雅,云岁晚一贯蛮横,现在还是个普通的庶民就敢这样欺辱你,来日成了瑞王妃,还不知道会怎么鼻孔朝天呢。”
她拿着帕子,拭了拭不存在的眼泪。
“当初堂兄和伯母无缘无故被她记恨,死了连身后名都没保住,还连累太师府清贵门楣也因为云岁晚这个腹中空空的恶毒草包被指指点点。若.....”
“呵——”吴诗雅轻蔑一笑,“庶女就是没见识,瑞王殿下怎么可能娶她?为她出头只是不想被人说薄情寡性罢了。”
皇室之人最是凉薄,云岁晚如今无用,怎么可能入得了瑞王殿下的眼。
秦晴柔把云岁晚在宅子里说得话和吴诗雅重复了一遍。
“她那时候洋洋自得,绝不像是作假,更何况,瑞王殿下也确实在将军府中说过.....”
将军府中的话大家都知道,只是没人当真而已。
但现在看起来,可不得不当真了。
吴诗雅秀眉拧起,“她如今都这样蛮横无礼,若是成了瑞王妃还不知道要怎么欺负我们将军府,瑞王怎么会看着这样一个骄纵的泼妇!”
秦晴柔心里翻了个白眼,“你现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