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盒,将糕点拿了出来,温和地问:“最近在将军府怎么样?可有不适的地方?”
花影当然不能说自己在将军府舒服极了,千娇万宠,比从前的云岁晚还风光。
又不想让陆祈臣知道云老将军的承诺。
只叹了口气,“云老将军对我并不信任,我至今还没有打听到兵符的地方。”
陆祈臣摆放糕点的手顿了下,眉尾微动,压下怒气,平和温柔地说:“无妨,重要的是你顺心,找到兵符也是为了我们共同的未来。”
花影刚顺从地落座,听了这话一头雾水,“我们的未来?”
陆祈臣把糕点往她的方向推了推,似是转移话题般,“我夫人从前最爱吃这家的糕点,你尝尝,好不好吃。”
“其实你不止和云岁晚长得像,和我夫人也很像。”
他说完又做出一副伤神的模样,似是当真在穿过花影看云念雨。
情窦初开的女孩子,最喜欢痴情又受过伤的脆弱男儿,他料定花影既然喜欢自己,知道自己如此痴情,一定更加倾心。
毕竟云老将军答应过以军权做嫁妆,花影如今都不肯据实想告,若是强逼保准她要鱼死网破。
不如怀柔以待,也省去了许多麻烦。
陆祈臣在心里盘算着算计花影,花影却想得是另一桩。
陆祈臣如今知道云念雨的好了,却不知道在他面前的就是从前的云念雨,是他自己杀了她,如今竟然还怀念起来了。
花影吃着这和从前味道并无二致的糕点,却觉得难以下咽,只吃了几口,就放下了。
淡淡地说:“侯爷情深义重,夫人在天有灵,定会动容。”
她在回陆府报仇和另嫁高门间摇摆。
陆祈臣却打断了她,感怀地说:“她已经去投胎了?”
花影蹙眉,“什么?”
陆祈臣扯出一抹伤怀地笑,透出了几分羸弱,“昨晚她曾给我托梦,说我们今生无缘,叫我不一定不要继续蹉跎时光,要寻一个知冷知热的人,相守余生。”
陆祈臣说着,手向着花影的方向挪了两寸,暗示的意味甚浓。
花影却觉得简直无稽之谈。
自己还活得好好的,谈何托梦。
许是陆祈臣许久不曾用那埙责罚她,她胆子大了起来,直接挑破,“侯爷,你不会看上我了吧。”
她觉得可笑极了,从前她情真意切,他弃如敝履。
如今她虚情假意,只因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