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看清来人,第一反应是推开,“大胆婢子,也不看看你攀扯得是谁?”
秦晴柔仰起头,脸上满是泪痕。
她本就羸弱,如今双颊晕红,含泪凝望,的确有两分姿色,加之那药自有一股奇香,竟然当真吸引了张允睿。
“你是.....”
那刚说了两个字,秦晴柔就扑了上来。
那时候的秦晴柔已经丧失了理智,只觉得是谁都可以,只要能把她从那痛苦中解脱出来即可。
两人蒙着被子,秦晴柔头脑昏沉,不知身上是谁,直到快感和痛楚兼具,让她渐渐清明。
她才发现,此人,竟然是北海侯的幼子,张允睿。
她惊诧了片刻,随机是狂喜。
当真是上天眷顾,若是旁人,恐怕家中和北海侯都不会同意,还要好一番折腾,若是张允睿就不同了。
爹总不会抢儿子的心上人。
而对揭阳伯府来说,她依然是嫁到北海侯府,对伯府没有半点损失,还更有体面。
况且,她在席间已经听说了,北海侯府张允睿诗书礼易具佳,又生得这样风流倜傥。
当真是极好的未婚夫人选。
有了张允睿这个侯府嫡子,秦晴柔立刻就瞧不起慈安起来。
只是个穷学子,就算当真被他侥幸考了状元,没有家族铺路,又能走得多远。
如今有现成嫁入侯府做正妻的妻子,又是年华正好的少年郎,是个人都知道怎么选。
亏得云岁晚处心积虑想要为难她,反而逼得她阴差阳错找了更好的。
一行学子经过这两间房,就听见了里面旖旎的响动,有几位已经有了人事经验的都脸红起来。
“这是......”
“这是北海侯张公子的房间,少年风流啊,竟然白日就起了喧淫。”
众人相视一笑,只当是张允睿少年意气,一时忘了行。
这世道对男女本就不公平,于女子而言足够身败名裂的事情,对男子来说不过是状逸闻而已。
慈安瞥了一眼张允睿的门牌,又看向了隔壁安静的虹字牌,心下已经猜出了大概。
他眉梢动了动,似是薄冰破碎,冷气与暖阳交融。
本以为秦晴柔只是恶毒,没想到竟如此蠢笨,她还真当张允睿是个好的?
几人原本都要离开了,忽的一学子说:“我刚见秦小姐的婢女慌慌张张,似是说秦小姐病了,也不知秦小姐在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