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这女子身子孱弱,若是三十大板下去,岂不是就没命了,哪里还说得出来别的。”
况且,即便近日有传言流出,说她根本就不是临秦伯的女儿,但传言到底未曾被证实,若是打坏了,临秦伯上门要人,他要如何交代。
见张大人面露为难,陆祈臣不屑地笑了笑,拱手继续说:“既然大人要秉公执法,就请行刑官上来吧。”
张大人哪里敢得罪云家人,况且这事一听就是无稽之谈。
若是草草放过陆祈臣,他来日容易被说嘴,但要打了云家的人,恐怕他近日就要被人打上门。
思虑一番,刚刚还大义凛然的张大人竟然劝起云念雨来,“云小姐,大理寺的板子可不是开玩笑的,要不你就回去吧。”
陆祈臣睨着跪在地上的人,以他对花影的了解,她根本不敢挨这板子。
跳梁小丑罢了,竟然真觉得豁出一条命就能撼动他半分。
陆祈臣已经做好了退堂的准备,却听云念雨坚定地说:“我可以挨这三十大板。”
陆祈臣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向地上的人,“花影,你疯了?”
惊讶的不止是陆祈臣,还有围观的群众。
“这云小姐看着羸弱,说几句就喘,别说三十大板了,我看十板子都挨不住。”
“这是有多大的冤屈啊,居然被打板子都要说出来。”
“我看无论这云小姐所说真假,陆侯爷都必定是有些罪责在身上,看着人模人样的,没想到竟然是这种人。”
他们的话传进陆祈臣耳朵里,他一点点攥紧了手心。
花影明知道他如今正在风头浪尖,名声对他来说性命攸关,她一个没几天就要死的人,居然还敢出来捣乱。
陆祈臣眯了眯眼,心中腹诽,“既然你自寻死路,就别怪我无情了。”
这张大人是个万金油,但是大理寺有得是衙役曾经是三皇子的人,若是自己进去,对他们来说也没有好处。
衙役有两门打板子手艺。
一种听着响,实际不痛,一种听着不痛,却能要命。
花影落在他的人手中,还想在板子下活下来,简直做梦。
左右她现在身子骨不好,总是要死的,就当自己良善给她个痛快。
云岁晚才一到,就见云念雨被衙役拖了下去,立刻让春水去打听。
春水回来的时候,小脸吓得惨白,“坏了,王妃,陆侯爷以妾告夫主要先领责罚为由,让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