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君上,你是这案子的主理人,你不到场怎么行。”
楚修远想要再沉下脸来,奈何云岁晚脸皮厚,根本不管他的拒绝,直接将人拖上了马车。
云岁晚压了压一再上翘的唇角,楚修远果然就吃这一套。
想当初,她可就是靠着死皮赖脸才上了楚修远的大船的。
马车轱辘一动,她立刻从食盒里端出了精致的荷叶碗,“我亲手做的雪梨羹,王爷尝尝。”
楚修远抬手要拒绝,云岁晚就立刻舀了一勺,味到了他嘴里,眨巴着大眼睛问,“味到怎么样?”
楚修远侧眸,敛去眼中慌乱,“还行。”
明明两个人连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但正是冷战的时候,她突然搞这种事情,竟然让堂堂瑞王殿下,莫名有些羞赧。
“那殿下再吃点。”云岁晚寸步不让,又要喂他。
“我自己可以。”楚修远直接从她手里抢过了碗,咕噜噜一仰头灌了进去,把碗还给云岁晚。
“没想到王爷这么喜欢?我还做了好多,量大管够。”
云岁晚把盖子一掀开,里面是整整一小桶的雪梨羹。
看着云岁晚面前的一桶,楚修远顿时觉得微痛......
坤宁宫。
“今日这天怎么阴森森地,怪怕人的。”一个小宫女一边扫地一边嘟囔。
“嘘!”另一个宫女立刻揽住话头,“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还敢胡说。”
“什么日子?”
“今天是那个老嬷嬷的忌日。”
那宫女说完,几个人都打了寒蝉。
倒不是说那老嬷嬷是多么重要的人,只是那嬷嬷死得实在是惨。
若是往常,宫里犯了错的宫人被处死,好歹能留个全尸,就连死了的太监都能和入宫的宝贝葬在一起,可那位嬷嬷活生生被人剥了面皮。
那天夜里,凄厉的嚎叫声荡得坤宁宫众人头皮发麻,老迈的指甲扣着金砖,只留下了一片血痕。
当那嬷嬷和人皮被扔到乱葬岗上的时候,所有人都说是瑞王殿下的手笔。
瑞王厌烦所有伺候过宸妃的人,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大家也不觉得奇怪。
只是坤宁宫的人却知道,那人不是死在瑞王手中,而是死在了太后宫里。
“死得那么惨,又不可能会有人祭奠她,该不会变成厉鬼吧。”
“别胡说,这里是太后寝宫,满天下哪有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