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都能解决,早就忘了谦逊两个字怎么写。
“这就是吴家人,他们怎么敢过来接人的?简直丧心病狂。”有人小声说。
“别在茶楼里听几个故事就当成真的了,我看那就是个胡编的事情,只是恰好赶上了吴小姐殉节,被你们联想到了。”
书生中有些对吴太师敬重的人不免为他说话。
是毁还是誉,吴太师都不在意。
只要上意还在,只要陛下信任,他们吴家就能屹立不倒。
他从袖子里掏出了圣旨,“长平公主性纯而坚贞.....其行可嘉,其志可悯。吴氏一门,家风醇厚,教女有方,特赐匾额,以表其德......”
圣旨一读完,整个驿站里外鸦雀无声。
原本还想调侃几句的人也不敢开口,陛下都说了长平公主是殉节而死,根本不是什么被逼死的,那定然是真的。
吴太师的拥趸得意,“愚民,也不看看吴家是什么门第,怎么可能做下那种丧德败行,人畜不如的腌臜事?”
似乎是为了在太师面前露脸,他还特意提高了声音。
吴太师唇角抽了抽,记住了那说话的书生。
书声见太师看过来,眸光骤然亮起,但总觉得那一眼阴嗖嗖地,似乎不像是在看欣赏的人,倒像是看仇人?
难道朗月清风的人都是如此,不喜欢别人为自己辩虚名?
吴太师将驿站的杂役叫了来,“我们可以带人离开了吗?”
有圣旨在,谁敢忤逆,杂役立刻躬身,“自然是可以的,长平公主的房间就在这边,只是房间里......”
杂役似乎很是为难。
吴太师眉眼一冷,“你敢拦我?”
“自然是不敢的,只是....”杂役委婉地说:“小姐死状凄惨,怕太师接受不了,不若等人少一些?”
“不必!你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就好。”
吴太师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见他们吴家有烈女,皇恩褒奖,若是人少还怎么让人传扬?
杂役无法,只好带着人过去。
吴诗雅的房间门窗骤然大开,隔了一夜,腥风从里面吹了出来。
“只死了一个晚上,怎么会这么腥?”有人奇怪地问。
不少人也很好奇,都纷纷探头去看,看不见也就算了,这一看可不得了。
有胆子小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指着那个方向,脸色白的一个字都说不出。
他这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