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几乎是个完人,那他对待兵士如何?”
她想要确定,兴昌伯到底是不是可以共同合并的成熟将领。
“他对待兵士十分严苛,看似不近人情,但却不会放任兵士处在危险之中,珍惜每一个手下人,据我所知,他手中的亲兵,作战多年,战绩无数,战损却不过五人。”
“战损五人?”
云岁晚不由得直了直身子,她是上过战场的,知道战损五人意味着什么。
边境不太平,常有滋扰。
云岁晚从前只知道兴昌伯近年来战绩不多,以为他当真平庸。
可是若是这些大战小战不断下,却只战损五人,那就不同了。
难道竟然是个不世出的天才将领?
她顿时觉得眼前迷雾更重了起来,这兴昌伯明明看着愚蠢浅薄,难道是她看走了眼?
翌日一早她就换了一身低调的衣服去了楞井街后巷。
很不巧,慈安家中只有陈七一人。
“王妃,慈安先生去了书苑,等他回来了,我告诉他您来过。”
“不用了,我等不了了,我去找他。”
兴昌伯的为人到底如何对她来说可是说是迫在眉睫的难题。
父亲起兵在即,兴昌伯手中的军队不能忽视。
没多久就要春闱了,书苑比平日里还要热闹一些,春水将慈安请到了马车上。
云岁晚看了眼他手上的书籍,两人寒暄了几句,马车外就传来了整肃的军队过街脚步声。
慈安起初只是被声音吸引,从车帘缝隙中看了一眼,才一转过头,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转过去一把将车帘掀开。
“王妃,那是谁的军队?”
刚刚一行人过去的时候,云岁晚已经看见了,“靛蓝色腰带,是兴昌伯的亲兵。”
兴昌伯手中的兵是由自己从前为将时候的兵士和原平虏将军部下组成的。
回京述职,并不能带太多兵,只带了一小队亲兵。
慈安眉头渐渐蹙起,清明的眼神渐渐困惑,随即像是突然捋清了一切,竟然渐渐笑了起来。
“原来如此。”他口中喃喃。
云岁晚没太听清,只是看着他手上的书册,觉得他春闱在即,不该再被其他事情分心。
“我有一事,烦劳先生解惑,我自己去查即可。”
这么久以来,慈安一直是云岁晚智囊,他信得过,云岁晚也没什么顾及,直接把事情跟慈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