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怎么的,本尊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唉,为将者,责任最重,稍有不慎,那就是一条条袍泽的性命啊!”
张弃默然,他不知道怎么安慰对方,也不知道上官宏义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些。他只是一个闲散游民,实力低微,连对方的百分之一都赶不上,对他说这些,有什么用呢?
沉默了一会儿,上官宏义忽然又问道:“张兄弟,你觉得,我应该有信心吗?”
他早就知道张弃的名字,也知道张弃是神殿的通缉犯,那通缉令还是神奕宗发出来的。但他不在乎,一口一个“张兄弟”。按他的话说:“神奕宗通缉的明明是凌弃,关你张弃什么事?”张弃也摸不准他的意思,也不敢多说什么,反正人家实力强,强者就是尊。
“大军雷动,军威煌赫!”张弃小心翼翼地回答:“魔修虽然侥幸偷渡了河,但想来,也不会是镇魔卫大军的对手,更不会是您的对手。只是魔修恐怕也知道,正面硬来,他们没有丝毫胜算。所以他们可能会像麻雀偷米一样,这儿屠一个村,那儿杀几个人……”
他在流浪路上看到过,稻田里的麻雀,就是这样东啄一口、西啄一口,偷取刚刚成熟的灵谷的。但他没有学过兵法,甚至没有系统性地上过学,因此也不会表达。
“麻雀偷米?”上官宏义一愣,猛地拍了拍手背:“说得好,太形象了,就是这样,我担心的就是这个!麻雀偷米,是啊,他不和我硬来,就是到处偷米,打血食,这就麻烦了!”
他回头望着张弃,问道:“张兄弟,你既然能够想到他们的诡计,可有什么办法对付?”
张弃想了想,老老实实地道:“我说不出什么办法。不过当初我曾经看到过老农对付这些麻雀,他们有两种办法。一种是支一个簸箕,用木棒撑着,绳子系在木棒上。再在簸箕下面放点灵谷,逗引麻雀下来,一旦它冲进簸箕下面,就拉动绳子,用簸箕把麻雀盖住。”
“请君入瓮?”上官宏义想了想,摇摇头道:“打埋伏的方法虽然有用,但这茫茫荒原上,却没办法轻易做成一个‘簸箕’。而且引他们上钩的,只能是血食,那得死多少人……”
张弃双想了想,道:“还有一个办法,我是看有的农民,在稻田里穿起一根根的线,每条线隔一段距离就织一张网,一旦有麻雀落到田里,撞到了线,就能引来那网,将它网住!”
“这倒是个办法!”上官宏义双掌一拍,大声叫道:“倪康,传令下去,叫第二营飞龙营、第七营飞彪营、第八营飞狼营,立即分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