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到了最深的地步,又有了半步法器燿尺剑,他却还是以血丹境时期的方式对敌,甚至还不如,因为他连星火九剑、五环火盾都忘了使用!
这就像一个学富五车的大学者,与人谈话,却只能作最简单的求楹问对,一样的。
猛听得一声凄厉的大喊:“他……他有法器,他是大魔头!快跑,快跑……”
张弃抬头一看,便见一个魔丹境巅峰正一手指着他,手中大刀“哐啷”一声掉在地上,却看也不敢看上一眼,而是一掉头便朝林子飞奔而去,竟是要“临阵脱逃”了!
张弃一皱眉,便觉得全身伤口齐齐剧痛。他脸上煞气一闪,手一动,燿尺剑便化作一道红光,朝那几个魔丹境巅峰绕了过去:顿时血光大作,三个大好头颅,一齐冲天而起!
“啊!”一声凄厉的呐喊,却是那魔丹境后期的家僮,似乎被这残酷的场景震住了,呆呆地站在一株大树下,既忘记了求饶,也没想起逃跑,就那么怔怔地站着。
张弃脸上的煞气还没有消逝,也没打算放过他,一招手收回燿尺剑,便大步走了过去!
“别,别……”家僮似乎终于醒了过来,却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满脸哀怜。
“你会饶过我吗?我应该饶过你吗?”张弃喃喃说着,手一挥,长剑便刺入了他胸口里。
那燿尺剑钝而无锋,却是锋利无比,不管是切人头还是刺胸膛,都如小刀切进豆腐一般!
张弃把它举到身前,却见那三尺剑锋仍是火红一片,却一点血迹也没有:沾到剑上的血迹,早就被熊熊火焰给烤化了,但一股股阴冷的气息,却并没有被烤掉,而是浸入了剑身里。
而最关键的是,张弃并没有感知到这些阴冷的气息,他只是冷酷地扫视着一地的尸体,冷冷地道:“我不想杀人,但你们逼得我不得不杀!那好吧,我就杀个痛快,让你们看看!”
他手中的燿尺剑高举向天,似乎并不是在对几个死尸说话,而是在向老天宣战!
天空中,似乎有闷雷闪动,但阳光仍然灿烂,却并没有劫云汇聚的迹象。
张弃冷笑一声,先把几个魔修的须弥戒都取下来,这是他的战利品,可不能不要。但可惜几枚须弥戒里都没什么好东西,除了一些凡器、灵器,以及一些低阶丹药之外,也就只有三阶药材了。唯一能让张弃看得上眼的东西,魔婴境修士须弥戒中的一块漆黑镜子,上面画着一个阴绿色的八卦,却破了半边,连镜子中心的阴阳鱼,也只剩下一小半。
张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