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你在哪?”
小半月过去了,君泽没有一点消息,我在这吃好饭菜,喝好茶水,穿好衣服,抹好胭脂,如果没有与君泽的从前,如果我只是个白纸一样的普通女孩子,大概会感觉到一步登天一样的幸福吧。
可是我厌恶这日子,厌恶透了。一天天的过去,日日夜夜的过去,我思君泽是度秒如年,坐如针扎。
“要忍着。”我告诉自己,一定要等到君泽来救我。可是我也会绝望的在夜里抱着自己哭,哭着哭着就睡着了,醒了又是新的绝望,新的恐惧。
“宫中礼仪是你升迁的方法,也是你走向砍头的原因,学得好礼仪才能伺候皇上,伺候不好那可是杀头的大罪,时时刻刻,每分每秒,礼仪都不能忘。”教礼仪的女官厉声严词的跟我说。
这小半个月我从走路学到了吃饭,学到了起舞,学到了用词。
总之一切又关乎礼貌的姿态行为我学了个遍。从一个无所顾忌的小丫头被迫在恐惧中学成了一个仪态万千的女人。
如果君泽在见到我,看到我的改变,是失望还是赞扬。我猜想最多的是心疼吧,他一定攥碎了拳头也想把吴老二杀了,把这狗皇帝碎尸万段。
他会来吗?我望着这宫里白茫茫的天空,连鸟儿也飞不出的地方,看着阳光照在屋角又褪去。
他会来吗?我没有遍数的问自己,只要我闲下来,我就会问,他会来吗?
我也总在心底念他的名字,“君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