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孙依依喝完了酒,马语姗这才对上了谢婉:“谢妹妹能来,我真的很高兴,上次在马场的事儿,我确实失之偏颇了,回来之后,姐姐与爹娘都将我训斥了一顿,我也反省了自己,身为国公府嫡女,是万不可偏私的。”
呵!
颠倒黑白,恶意陷害,不仅变成了一句轻飘飘的偏私,还顺带强调了她高高在上的身份,可真的是会说话。
谢婉笑了笑:“马姐姐不说,我都忘记了。在我心中,马姐姐一直是我们的楷模。”
听得这话,马语姗眯了眯眼,她笑着端起酒杯道:“我敬谢妹妹一杯,以往的事情,咱们便当作没有发生过。”
谢婉朝她举杯,就在两人相碰的时候,马语姗不知怎的,忽然偏了角度,一个踉跄,杯子里的酒悉数洒到了谢婉的身上。
春季衣衫本就单薄,这酒洒的位置正好是在胸口,刹那间,酒水渗透衣衫,渗透中衣,紧贴在了她的身上,甚至隐隐有露出里间肚兜的模样。
马语姗好似慌了神,立刻拿出帕子替谢婉擦拭,然而越擦酒水就越往里间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