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顶上,然后拍了拍一旁的瓦:“坐,别客气。”
谢婉:……
“若是我没记错,这是我的屋顶。”谢婉有些担忧的看了看他屁股底下的瓦:“你轻点,别给我坐坏了。”
马宇衡:……
谢婉小心翼翼的坐下来,看着他道:“说吧,来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马宇衡仰头喝了一口酒,没有说话。
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精心部署了那么多年,自然不可能为了一个她就暴露了,可当他知晓,她被与服了药的李泽关在一屋时,心头还是沉闷的有些让他喘不过气来。
见他不说话,光顾着喝闷酒,谢婉沉默了一会儿,转头看向天上的明月,淡淡道:“你没有义务救我,毕竟咱俩也没什么特别的关系,所以没必须要这样不开心。”
马宇衡闻言垂了眼眸,他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你说的对。”
他谁都救不了,连他自己,都救不了自己。
谢婉收回目光,随手捡起屋顶上的一个小石子在手里把玩着,缓缓开口道:“事实本就如此,你假冒了马宇衡的身份在马国公府,身边必然有用性命护着你的人,你的选择没有错,我若是你,也不会救。”
马宇衡闻言看了她一眼,扬唇笑了笑:“你这么说,我心里果然好受些了。”
谢婉轻哼了一声:“不过是事实。”
马宇衡嗯了一声,又仰头喝了一口酒,低声开口道:“昨儿个晚上,去夜探武安侯府的,是你的人?”
如诗暴露了会武功的事情,他能猜到也很正常。
谢婉也没瞒着他,点头道:“确实是我的人,而且武安侯府的管家并不是左撇子,你会不会猜错了?你确定那个管家,就是易容高手何谷波?”
马宇衡闻言皱了眉:“我打听过,那管家的名字确实叫何谷波,是当年武安侯无意中救下的,自那之后他便去了武安侯府成了何管家,而何谷波就是个左撇子。”
“可不对啊。”谢婉有些想不明白了:“与如画交手的那人,分明是个惯用右手的,有没有可能,是有人冒名顶替了他?”
马宇衡皱了眉:“若在武安侯府的何谷波是假的,那真的何谷波在哪?这世间能有如此出神入化易容之术的,除了我的人之外,便只有一个何谷波。”
谢婉闻言看了他一眼,有些欲言又止。
马宇衡看着她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我的人没有问题,最起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