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VA把半透明的掌心覆盖在他的手上，但并没有任何的触感。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握着我的手呢。”
芬格尔轻轻的合拢手，空握着，像是真的在握着一个女孩的手。
“有时候你一天要握住我的手十几个小时，松手的时候，满手都是汗。”
“那只是我个人的习惯而已，我不握住你的手，怎么知道你在哪呢？”芬格尔说。
“一起喝一杯吧。”芬格尔倒了两杯白兰地。
“好。”投影变得真实起来，女孩长着一头过腰的白发，身上是暗红色的风衣，穿着一双高跟靴。
光亮照在男人的脸上，男人瞳孔中映射出女孩的身影。
“你今天看起来和以前一样，夺目。”女孩笑了，眼里似乎在怀念。
“那是，当年的我到现在评个S级绰绰有余。”男孩也笑了，挠了挠头。
“该说正事了，我们要去格陵兰冰海了。”
“是吗，可惜我们回不来了，但也没有死去。”女孩把双肘放在男孩宽阔的肩上，下巴顶着他的脑袋。
“你说我怎么没想到拍张照片留念呢？这样我就能留下你们最后的样子了。”
“没关系，到了那里记得给我们带点礼物。”EVA身后出现了几个投影，有带着墨镜的冷漠男孩，有僧侣般肃穆的黑衣人，还有梳着短发的皮衣女孩。
他们向芬格尔走去，拍拍他的肩膀，不约而同地笑了。他们的笑容，穿越了时空的阻隔，依旧灿烂如昨。
男人只是喝酒，沉默不言，也不看他们。
十一月末，凯撒担任学生会主席。
十二月一日，S级新生楚子航担任狮心会会长，同时楚天骄担任战争实践课的教授。
战争实践课的新教授从德国而来，今天是他的首秀课程。
山顶学院宿舍，头上顶着个鸡窝的芬格尔正躺在床上，向三位师弟解释战争实践课的意义，以及锻炼目标。
读了八年大学的芬格尔在卡塞尔学院里是学生中辈分最大的一个，毫不掩饰的说他就是大弟子。
“放心，这课会有专门的教授带你们一路过五关斩六将。而且还有专业的高年级安全员们随时待命，你们混就完了。”芬格尔拿起一个炸鸡腿，闻了闻，熟悉的味道，是昨天的。
“然后呢？”路明非提问。
“然后什么？没了啊，难道你还想贿赂教授好拿高分？师弟你们三个可一点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