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必然不会全是人家的错。”
“你舅舅我是劝不动的,但太子你不同,你是北钺未来的储君,有些事不能被私情所扰。”
沐时谨眼帘微垂,“外公,您误会了,孙儿此次前来是为羽澜之事,却并非是想为羽澜说话。”
“而是孙儿有另一件要事想同外公说,其涉及到当年母后之事的内情。”
“你说什么?”秦岭呼吸一窒,颤抖的手将桌上的茶杯扫到了地上,上好的茶杯碎裂,滚烫的茶水撒了一地。
同一时间,宫内天牢深处。
赵氏披头散发的缩在牢房的角落,嘴里念念有词,“民妇说的都是真的,民妇没有撒谎……”
“皇上饶命啊……”
“钟绵雪陷害民妇。”
牢房跟前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个人,对方一副狱卒的装扮,紧张的看了看周围,见没有其他人注意才抬手拍了下牢门。
“赵氏,有人托我给你送了些吃的。”
狱卒将一个包的严严实实的油纸包丢进了牢房。
赵氏愣愣的看着那油纸包,没有接。
这几日她在天牢里受尽了各种严刑拷打,简直生不如死,饶是如此她还是存着基本的戒心。
那狱卒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又从怀里掏出个东西,“这是信物,对方说你看了就知道她是谁。”
赵氏看着狱卒手中的玉佩,眼睛倏的一亮,“是月红?!”
“对。”狱卒眼底飞快的闪过一抹暗光,“她说了,让你好好保重身子,之后她会想办法救你出去。”
赵氏想看到了最后的希望一般,癫狂的笑了笑,然后疯狗抢食般爬到了那黄油袋子前,颤抖着手扯开纸袋,拿了包子就拼命的往嘴里塞,“我就知道月红会想办法的,她不会放着我不管的。”
见赵氏吃下了东西,狱卒这才满意起身,漫不经心的应和,“没错,她肯定不会放着你不管的。”
“你就好好去地府等着吧。”
赵氏面上的笑容一僵,她意识到了什么,赶紧想要将咽下去的肉包子吐出来,可一切都已经晚了。
包子中被下了入口封喉的剧毒,毒药已经迅速蔓延,她连发出呼救的声音都没法办到,只能死死的盯着那个狱卒。
很快,赵氏便断了气。
狱卒收拾好现场,没留下任何的痕迹,这才若无其事的离开,去找吩咐他办这事儿的人复命。
秦府内,秦岭听完沐时谨的话,震惊